黑衣人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身也搜了一遍,搜出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
不過人還是很有骨氣的,自知今日大意折了,哼都不哼一聲,顯然一副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什麼都不說的樣子。
嚴刑逼供不是白越強項,她也沒問黑衣人什麼,而是在小鈴鐺的房間裡轉了一圈。
“看樣子,還是在這房間裡,要不然他也不會冒險回來找。”白越說著,一轉頭:“那名單長什麼樣?”
那一瞬間黑衣人臉上的表情猝不及防,雖然他立刻就反應過來,馬上道:“什麼名單,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越哈哈一笑:“瞧你,心理素質這麼差,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不適合幹這行啊。”
簡禹眼見著黑衣人臉都綠了,居然有點同情他。
簡禹道:“這人很年輕,不是當年細作案的殘黨。應該是後期從士土來的。”
黑衣人果然不適合做這個,臉色又變了變。
“你真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簡禹冷哼一聲:“我勸你還是有什麼說什麼,真回了大理寺再說,就來不及了。”
黑衣人只是不說話。
其實簡禹和白越之所以都沒問太多,因為他們心裡都有數,這樣的人是很難從他們口中問出什麼的,雖然未必是死士,但都是接受過最嚴苛訓練的人,想撬開他們的口不容易。
不是在這裡三兩句恐嚇就行,是真的要回大理寺用上十八般兵器的。
白越受到的教育從情感上是不能接受這種事情的,但是從理智上,又知道這不是她能干預的,也是這年代的約定俗成。就像是青樓此時合法一樣,不能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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