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果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我滿臉好奇：“你似乎清楚些什麼。”

包小菲點頭：“我爺爺說過，世間任何術法都分正邪，趕屍術亦是如此，正經的趕屍人，只是為了那些客死異鄉的人，能夠迴歸故里才會趕屍，但後來趕屍術出現了分支，這才有了趕屍人驅趕殭屍上陣殺敵的事情，甚至發展到後來，還出現了將活人屍化，已達到不腐不爛，不死不滅的程度。”

“也就是說，你爺爺傳給秦家的趕屍術，已經是到了最後階段的趕屍術了。”

包小菲點頭：“沒錯，之前包家因為趕屍術，差點滿門覆滅，後來才急流勇退，另闢蹊徑，走上了鬼道。”

“那你爺爺可夠損的，把這東西交給秦南雁，那不是害秦家嗎？”

包小菲捶了我一拳：“不許這樣說，當年可不是我爺爺非要給秦南雁的，是秦南雁非要學，拿救我爺爺一命的事情說事，我爺爺沒有辦法，所以才交給了他。”

“那也可以只教一部分嘛。”

“當然是教了一部分，可是你不知道，那秦南雁後來娶了我爺爺的妹妹，也就是我姑奶，那些都是我姑奶教給他的。”

啊？

我愣住了……

這不對呀！

秦南雁娶了你姑奶，秦南雁的兒子娶了你爺爺的女兒，這他麼，這難道不是近親結婚嗎？

既然秦南雁娶了包小菲的姑奶，為什麼還要聯姻保持關係呢？

“唉……”包小菲嘆了口氣，“不過我那個姑奶也是命苦，結婚才兩年，就暴斃了，也沒有留下孩子，要不然的話，我估計秦家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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