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白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眾人忍著痛苦圍過去。

“小白，你一定要堅持住。”

“你已經為了大家做了那麼多了。你可不能有事。”

“小白，你醒過來啊。”

此刻，我有因為清雪的信而難過，有因為小白而自責，有因為不小心對鏡子世界裡的人造成傷害而慚愧。

各種情緒集中到了一起，讓我崩潰。

我再也支撐不下去，只覺得那種眩暈的感覺不停地影響著我，這時候的我，即使腦子閃過這一切未必是真的念頭，也只是閃過，不能真正改變。

倒在地上，閉上雙眼。

“小天，你別離開。”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了眼睛，只覺得周圍十分冰冷陰森，到處有著白色的霧氣，這裡鬼眾多，各種店鋪之類的也多!

和之前在楊奶奶那裡看到的鬼市相比，這裡更大，更有資格稱為鬼市。

之前那一次，我是以身體配上道法到達的那裡，這一次，我看著自己的身體，並不是實的，是以魂魄而來的!

我是死了，還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

只是一覺醒來，心情沒有絲毫的改變。

我迷茫地在眾鬼之間走來走去，偶爾我照了鏡子，發現自己的臉色很怪異，也誰不上來哪裡不對，好像還是同一張臉，但就是覺得不一樣了。

我也沒有心情想這麼多了。

如果是死了，也只是這樣了，還能做什麼?

“哎呦，小夥子，你竟然敢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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