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珩心中的詫異半點都不比紀新雪少,緊張的手都不知道該如何使力,險些舉不穩托盤。
長平帝見狀,眼中的憐惜更甚,鬼使神差的拿出放在胸前暗袋中的紫玉蝴蝶。
無需做任何對比,虞珩就能立刻認出來。
這是當年長平帝應允他的提親時,給他的信物。
陡然見到心心念念許久的物件,饒是虞珩心性遠比同齡人成熟,也難免在親近的長輩面前流露出最真實的情緒。
眼底既有幾乎化為實質的期盼,也有淡淡的委屈。
長平帝本就正對虞珩心軟的厲害,見到虞珩的反應又勾起淡淡的愧疚。
他終究還是壓下想要反悔的念頭,親自將紫玉蝴蝶系在虞珩腰間,若無其事的道,“我也沒想到,大師有如此手藝。不僅提前將它修補完整,竟然沒留下半分痕跡。”
多虧仍舊擺滿釵環的托盤重量不輕,虞珩一時半會空不出手仔細檢查紫玉蝴蝶。否則未必不會犯蠢,問長平帝修補的痕跡在哪裡。
正賓插入主簪,其餘賓客也陸續到正中央,用托盤中剩下的釵環配飾為紀新雪裝扮。
郎君們或是怕弄散紀新雪的髮髻,或是打怵虞珩的目光,皆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觀禮。圍上來的人,大多都是善於裝扮的女郎。
蘇太后和蘇太妃親自調整主簪的位置,分別為紀新雪加了只壓鬢。
紀靖柔和紀明通為紀新雪帶上穿滿米粒大寶石的耳墜。
紀寶珊目的明確的拿起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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