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禪大典又持續了兩天，那天之後，皇后身邊留下伺候的就只有巧翠。

程處默擔心她又會被暗害，加派人手保護著，幸好倒是沒再出什麼問題。

賀蘭夫人送去的東西，武皇后當面沒說什麼，背地裡都交給程處默，御醫檢驗過，都有些問題。

程處默將結果告知武皇后，站了好一會，也不曾聽見她說話，低著頭，心思不定。

武皇后坐在一旁，臉色雖然不變，但眼底的光芒依舊充滿了情緒波動。

巧翠低著頭，走上前：“皇后娘娘，那賀蘭夫人……”

“先不用，回長安再說！”武皇后聲音低沉。

片刻後，程處默離開了。

封禪大典已經結束，所有車隊人馬都在整頓準備回長安。

程處亮替程處默巡視了好幾天，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晨子，你決定了？”

“嗯。”楊晨點頭，劉謙已經把老狗帶來了，杜元紀那邊也沒問題。

早上出門的時候，李義府和楊晨撞了照面。

他近來春風得意：“楊公爺，今日可是有事？若是無事，下官請您喝酒吧。”

楊晨點頭：“李大人莫不是發了一筆橫財？”

“哪裡哪裡，楊公爺這話就落了俗套，不發財下官也是可以請楊公爺喝酒的。”

楊晨笑了笑：“好，一道喝酒。”

寺廟裡自然不能喝，所以李義府帶著楊晨往鎮子上去。

鎮子還算熱鬧，去了最大的一間酒館，要了最好的酒菜上來。

李義府酒過三巡之後，臉色泛著絲絲紅暈，不過他心情還是很好，給小二隨手打賞了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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