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淳風現在才告訴他這些？

之前沒有這些異變嗎？這不應該啊，他在這裡都幾十年了，做的改變翻天覆地，又怎麼會現在才顯現出來，又或者，是因為最近才出現了什麼變故。

最大的變故就只有程雅雅，她是異世界靈魂，突兀的出現在這裡，但也不對，她出現在美洲的時候，李淳風也沒說什麼，應該是最近。

是領悟到了更高層次的原因？那位高層次，或者說是神明的存在，原本應該是不可觸及的，就像李淳風他們，雖然是道士，偶爾窺探天機，但是他們付出因果，李淳風這次少了陽壽五年，證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向都是平衡的，只有他跟程雅雅，依靠自己的見識窺視天機，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楊公爺若是不信。”李淳風忽然開口，將天機盤放在桌上，雙指並劍，在楊晨的注視下襬出一個武俠影視裡的動作，對準天機盤，楊晨剛想嘲笑什麼，就見他的雙指開始冒煙，但是很細小很細小，細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地步，絲絲縷縷，像是有牽引，飄飄然飛向天機盤之中。

李淳風臉色蒼白，好像下一秒就會暈死過去。

這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氣力，化氣為有形，以他的修為，這輩子也只能如此，但對天地大道而言，實在過於微不足道。

“這上面的是什麼？”

天機盤上模糊隱約的投射出影像，楊晨不敢置信。

這……這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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