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的思維向來比blue深入細緻，這一次，照例又想的深了些。

“我現在覺得，這兩件事或許是巧合，因為李荔去看比賽時，太過大張旗鼓了，絲毫沒有裝扮，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當場和不少人有過互動，有的話說的也還挺難聽的。”

blue哼了一聲，不以為意：“這不是他一貫的作風嗎？”

“可如果X就在那天的比賽場上，李荔正確的處理方法應該和楊指導，還有謝挺前輩一樣——低調。楊指導他們倆可是改了裝扮的，會招來記者，也是個意外。”

“而且……”

black想到有趣處，笑了笑。

“楊指導當時還發表了一篇說辭，有關青訓營和選秀營的改革之類的，估計是他準備的託辭吧。”

“也許不是完全的託辭。”

blue思索著這幾件事的前因後果，“把‘改革’進一步細化為‘選拔機制’，或許就是這件事的真相了。”

“看來，楊指導和謝前輩去看的才是正主，”blue得出結論，“至於李荔，只不過是一如既往的隨意行動，任性妄為。”

black的想法和他差不多：“那我們就重點關注一下，在楊指導他們去的那天比賽的隊伍吧。”

如同楊嶽所想，他和謝挺準備的那些藉口都太拙劣，稍微推敲，就會不攻自破。沒有人會完全的相信。

但不妨礙他們會受到誤導，想到別的方向上去。

理清前因後果後，blue和black一時間都沒有再說話，只從對方眼中看到同款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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