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墨修對造沉天斧有所遲疑的時候,就知道造一把沉天斧不是這麼容易的。
但這會聽后土點明,本來就提著的心,就越發的緊。
抱著那壇玄冰鎮著的酒,慢慢湊到嘴邊喝了一口。
其實以何苦的聰明,在知道墨修下熔漿造沉天斧前,還給我這麼一罈子酒,還讓他幫我用玄冰鎮著,就這有點離譜。
神念也好,術法也罷,能存在的前提,就是施展這個術法的人在。
何苦給的不是一罈酒,是提醒我備一個訊號。
如果玄冰還在,一直沒有熔化,就證明墨修沒有事。
一旦玄冰熔化,或是直接消失就證明墨修有事了。
我這會心口慢慢壓緊,盯著熔漿中的不時沉浮,用蛇身將熔漿翻上來,蜷縮在熔漿之中,想煉化自己身體的墨修。
並沒有時間去理會後土。
可她卻在一邊幽幽的道:“現在就這麼緊張,後面怎麼辦?道家煉丹還要七七四十九天呢,你以為造一把沉天斧,讓熔漿將有無之蛇的血肉慢慢烘化,慢慢燒成石塊,就是一下子的事情?”
我聽到這裡,手指在酒罈上抓撓了一下,扭頭看著后土。
她藏身在那銀鬚織成的細密如紗的網中,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帶著柔和的悲憫:“這至少也得七天吧,得慢慢熬。”
她說到這裡,扭頭看向我道:“一旦他的身體被煉化,就不再是條有無之蛇了,你可知道?”
“那會是條什麼蛇?”我抱緊著酒罈子,盯著后土,呵笑道:“你一直在瞞著我這些訊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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