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衣靜靜的聽著,似笑非笑,讓二狗子心裡特別沒底。
“繼續說。”
二狗子吞了口唾沫,喉嚨都在痛,舌頭都在打結,“說……說什麼?”
“你知道什麼,繼續說,比如,那些草,是從哪裡來的?又是放在哪裡的?”
二狗子眨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道:“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聽我叔叔跟尚草堂的大夫說的,那草我也沒有見過呀。”
蘇南衣微挑眉,匕首往前一送,扎進二狗子的肩頭。
二狗子頓時痛得大叫,“啊!”
“我說到做到,沒有第二次機會。”蘇南衣語氣淡淡,甚至嘴角還帶著笑。
“我……”二狗子痛得吸氣,手哆嗦個不停,眼淚嘩嘩的流下來,肩膀痛得無法形容。
他雖然窮,但也沒有什麼受過什麼罪,更沒有受過這種大痛。
“想好了再說,不然下次就不是肩膀了,”蘇南衣在他身上蹭了蹭匕首上的血,語氣幽幽。
“!!!”二狗子魂飛天外,他現在才算是徹底明白,為什麼剛才蘇南衣說,“是神是鬼還不一定。”
二狗子哆哆嗦嗦地,把知道的事兒都交待了底掉。
……
此時的老修,又回到老馬頭的院子,順利找到一口大缸,嚐了嚐裡面的水,果然是加了草的。
這樣一來,問題就很清楚了,要麼,就是有人在他們的水缸里加了泡過枯思草的水,要麼,就是他們從井裡打水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種水了。
老修又轉去其它三個病患的家裡,都是一樣的情況,他們的水缸裡,都是這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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