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回地踱步,原地兜圈子,困頓不已,焦躁不安。
然後他猛地在謝清呈面前停下來,胸膛機械地,病態地劇烈起伏。
“你欠我的。”他咬牙切齒,對謝清呈道,“因為是你欠我的。”
“三年前你差點害死了我,我現在只想在你身上找到一點過去的回憶,不行嗎?所以我給你看病和你上床,不行嗎?!我只想想起來那種感覺!”
“那你找回曾經的感覺了嗎。”良久的寂靜後,謝清呈那麼問他。
賀予的眼睛似乎在一瞬間充了血。
猩紅。
“……這是我的事。”這幾日來的溫存似乎又在一瞬間蕩然無存了,賀予生硬地一字一頓道,“這是我的事,謝清呈。”
“找不找得到,我都要找下去。”
賀予食言了,謝清呈的燒熱退了之後,他依然沒有送他離開。
他對此毫無愧疚,因為他家的大門是為謝清呈敞開的——是謝清呈自己沒走。
他無視了自己派保鏢跟著謝清呈的事實,他只是對自己說,謝清呈是可以離開的,但謝清呈一直都留在這裡。既然謝清呈留著,是不是多少還意味著他們倆之間還有那麼一段看不到的藕絲?
是不是在他們倆的殘忍相處之間,還有一縷看不到的糾葛深纏。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自從謝清呈病癒之後,賀予每次回家,都懸著一口氣。
那口氣要一直到他推開房門,看到謝清呈在屋內時,才會悄無聲息地放下來。
第一天,他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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