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賀予從未擁有過任何東西的人生而言,他有的已經夠多了。
這點痛苦在他看來,已不不足為提了。
可謝雪顫了聲,完全地不敢置信,她看著她的哥哥,彷彿以為他瘋了:“又算得了什麼?怎麼會又算得了什麼?哥……這些年,你有多疼呢……”
這些年,他有多疼呢?
拼湊著支離破碎的身體回來。
獨自承受著父母被謀殺的痛苦,卻遮擋住妹妹的眼睛,不讓她知道這些罪惡,正是因為他的保護,她無憂無慮健康快樂地長大了,而他則承受了所有的黑暗。
一路走來,好疼。
妻子離開他。
老師走遠了。
病痛忍了二十多年,不能與人說。
謝雪是直到昨天,才在美育看到了謝清呈的治療室,那還是老院長在她與衛冬恆知道了很多事情之後,終於經不住她的懇求,趁著謝清呈還昏迷,帶她去看的。
那間冰冷的治療室——冷鐵,寒水,拘束帶,金屬床,唯一能和外界溝通的就是那個緊急呼叫鈴。
院長雖然講了rn-13,卻沒有和她說初皇的秘密,只含糊描述了一下謝清呈的精神埃博拉病症,以及治療時的苦。
但這些已經夠了。謝雪最終在那治療室裡失聲痛哭,跪坐在地上,嚎啕落淚。
有多疼……他有多疼啊!!
“其實你哥哥是在離婚之後,就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院長說著,將初皇的概念模糊過去,只對謝雪說,謝清呈希望找到一種能夠活化思維,並拖延器官衰竭的治療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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