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

謝清呈懶得管他了，雖然覺得賀予的種種行為十分奇怪，但謝清呈要考慮的事情太多，也就由著他去了。

滬州站出來雖然可以直接搭乘計程車，但前往鄭隊所在的警局還是地鐵五號線直達比較方便。

賀予的家卻不一樣，地鐵到不了，哪怕在離的最近的一個站下了，還得打個起步價的車。

謝清呈刷卡進站的時候還是和他說了句：“你也不嫌麻煩。”

賀予卡在進站口了：“…怎麼進？我刷二維碼沒用。”

“……刷地鐵碼。”

“地鐵碼在哪裡啊？”賀予這人真是絕了，他幾乎沒有坐過地鐵，最近一次還是在大約十歲的時候，那時候地鐵還沒采用移動出行碼。

見他這樣，旁邊的大媽都忍不住露出了憐憫的表情。

“小夥子，我來教你用手機哦。”五十歲的大媽戴著老花鏡，手把手地教國際駭客排行榜前五的二十歲小夥子用手機，“你呢，先開啟卡包，哎，對，很好，真聰明，然後再點這個，地鐵出行卡，綁一下你自己的身份資訊……”

謝清呈已經過閘了，站在那裡過不來，就那麼淡漠地站著，看著這場荒誕劇。

大媽最後教完了駭客如何使用手機乘坐地鐵，駭客很虛心地謝過了，終於刷了碼進了站。

謝清呈甚是無語：“……好玩嗎？”

駭客：“別提多有趣了。”

“小鬼嘴真硬。”

他叫他小鬼，他又高興起來。只是臉上不表現出，偏著臉把頭轉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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