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呈:“……那你又不是男妓。”
賀予板著臉不吭聲。
謝清呈嘆了口氣,放下剛才一邊抽菸一邊偶爾瞥著的手機,走到賀予床邊。
賀予的餘光掃到他剛才在看的東西——水母影片。
以前他只覺得很好笑,不知道謝清呈為什麼總要看這種東西。現在他才明白這影片對於謝清呈而言是一種心理鎮定劑,類似於養成的條件反射,那些沒有大腦沒有心臟卻還溫柔活著的生命,是謝清呈慘痛的過往裡唯一的安慰。
他因此知道謝清呈肯定非常的不舒服,精神很崩潰,才會一遍一遍地反覆抽著煙,看著這影片。
儘管謝清呈是自願的。
儘管謝清呈被他煩到了,被他撩到了,和他做了。
但他知道,謝清呈事後是悔的。而且不一般的悔。
果不其然,謝清呈走過來,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賀予,我們不該再這樣下去了。”
賀予不說話,沉默地坐著。
少年的背上還有謝清呈昨夜失控抓落的傷痕。
而抓他的人卻和他說,我們不該再這樣下去了。
賀予十分之怨恨又傷心。
他抬頭,盯著謝清呈的眼,無聲地質問他。
謝清呈的迴應是去靜默了一會兒,然後返身去抽屜裡拿了醫藥箱,拿了紗布,碘伏,棉棒,一點一點地,默默地把賀予額頭上的傷處理包紮。
“大過年的,不要見著血出門。”
棉棒蘸著碘酒,在傷口周圍旁輕輕擦拭過去,少年一點聲音也不發出,由著謝清呈給予他這一點事後的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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