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自然聽出了蘇婉婉話裡的貶低以及對她這份職業的不屑，氣的臉都紅了，她怎麼可能說得過從小就在人堆裡混的蘇婉婉。論嘴活，傅凜琛第一，那這第二鐵定是她。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根本不懂什麼叫藝術，什麼叫設計。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在夜市裡擺攤賣避孕套的人，能懂什麼。”

咦。

一聽這話，周圍那些上流人士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就好像蘇婉婉是什麼散發臭味的垃圾似的，生怕沾上。

“保安，麻煩你把她趕出去，下次在門口也要看看，不要什麼人都放進來，店裡的空氣都被她給汙染了。”

說話的是站在人群裡穿著一身精緻旗袍的中年女人，看樣子，還真是非富即貴，只見她捂著鼻子，是人群裡離她最遠的。

蘇婉婉怔怔的看著她，勾起唇角，也不再和這些人虛與委蛇了。

“白小姐，我這種在夜市擺攤賣避孕套的人都能得到你的這條美人魚項鍊，想來，你口中的藝術和設計，也沒有你說的那麼清高嘛。說不定哪天我不高興了，你的這個所謂成名作的設計，就是垃圾桶裡躺著的命了。”

“蘇婉婉，你。”

“況且，賣避孕套怎麼了，說的好像你們不用似的。沒有我們賣這個，你們怎麼能放心的享受。”

“……”

周圍一片譁然，顯然能站在這裡的人，都是一些豪門貴婦，她們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說出這麼直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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