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狂風席捲，街上風塵瀰漫，褚長留和殺手打鬥的地方，被一團黑煙包裹住。

除了鞋底子滿天飛，什麼都看不見！

“貓兒，可有受傷？”這時，燭煞快速到羲凰身邊。

“沒有！”

羲凰伸手摸了摸被捏得紅腫的脖頸，隨即轉向燭煞，“你……”

“只是傷口裂開了，我沒事。”

燭煞開口，一句話說完便憋住了氣。

撕扯的感覺依舊在身體裡恣意蔓延，但，不能讓她知道。

說話的功夫，玉非翊幾個人也湊了過來。

一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面被黑煙包裹的打鬥場面，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他們也不是沒見過強者打架，看不清楚招式也能理解，可到了褚長留和殺手這裡，別說招式，就連人都看不到！

看了一會兒，幾個人就覺得無聊了，索性盤腿坐在地上。

甚至，幻幻還貼心的送上來茶水和瓜子。

“凰姐，你說褚老頭和那殺手，誰贏？”

玉非翊扭頭，“咔”的一下磕開手裡的瓜子。

羲凰蹙眉，視線凝在那團黑霧上，半晌，道：“我也不知道！”

玉非翊：“……”

你不知道你還想那麼長時間！

這時，又羲凰道：“師父的修為竟有多高我並不清楚，而那殺手，應該是煌階之上。”

褚長留跟人打架她倒是見過，但能稱得上對手的卻沒有，畢竟，都是他攆著人家打。

玉非翊覺得有道理，點點頭，又看向燭煞。

他想問燭煞是不是受傷了，但猶豫了一下，卻並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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