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戲不熱鬧，而是看著這些人醜惡的嘴臉，莫名感覺厭煩。

見她興致不高，燭煞這才收斂了表情。

“好，我們回去！”

他正了正身站起來，高大的身材遮住從窗戶透過來的陽光，彷彿在他身上鍍了一層光輝，讓人挪不開眼睛。

不過，眾人是被他的氣場鎮住，一時間繃緊了神經不敢輕舉妄動。

兩人就在大家的注視下往外走，竟沒有一個人開口阻攔。

他們一直走到往生殿門口，莫凌月才突然回過神來。

“你們……就這麼走了？”

莫凌月想攔，可剛要邁腿就見燭煞如冷刃的目光掃過來，那寒意逼得她腿肚子一緊，竟抬不起腳步了。

這狐妖真是太可怕了，只一個眼神就讓人心底發涼。

羲凰那個廢柴究竟用了什麼招數讓他做了她的御靈？

羲凰沒瞧見燭煞的表情，只看莫凌月一副不甘心又不敢動的模樣，小臉一揚。

“不然呢？留在這裡給他倆加油助威？”

莫凌月一噎，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眼看著羲凰和燭煞大搖大擺的從門口出去，她只覺憋悶，似乎有一股氣頂著，上不來下不去，就撐在那裡，憋得難受。

夜已深，芳草園安靜得連蟬蟲都停止了鳴叫，屋內一燈如豆，夜風從窗戶縫裡吹進來，晃得燭心跳動閃爍。

“還是你這裡舒服。”

燭煞斜倚在桌邊，一邊睨著她，順手將她倒好的茶搶了過來，低頭抿一口，說不出的清香醇美。

“好茶！”他忍不出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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