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舊笑著，溫和淡雅，陽光下，溫暖而儒雅。

但經過那日船上一事，席阮阮卻有些看不懂他了。

這個世界上除非是雙胞胎，否則根本不可能有那麼相像的人存在，更何況，那天的人也叫秦粵。

“嗯。”

席阮阮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在秦粵一臉茫然的表情中關上了門。

“王律師，我爸爸怎麼樣？”

“最近好一些了。”王律師盯著席城之看了許久，才抬起頭來問，“對了，阮阮，我聽說你最近好像有些事兒，在新聞上看到的，我都不敢跟你爸說，你……沒啥事吧？”

“沒事了。”席阮阮貼心地將席城之的被子蓋好，又將櫃子上的花瓶換了水，“對了，我爸爸他有沒有提過什麼兒子之類的事情。”

“那倒沒有。”

席阮阮點點頭，沒有再說話了。

“那王律師，就拜託您了，我這邊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席阮阮辭別了王律師，便離開了病房，剛走了幾步，便聽到身後傳來秦粵的聲音。

“席阮阮？”

席阮阮轉過身，衝著他點了點頭。

秦粵走上前，“你是有心事嗎？我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說完，便抬手要去摸席阮阮的頭髮。

席阮阮本能的往後推了一下，抬起頭去看向秦粵，他眼神裡依舊又那份溫暖。

“秦先生，我……”

“秦先生？”秦粵笑了笑，“你以前都叫我秦醫生，怎麼現在又變成先生了？”

“那天在遊船上……”

“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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