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中,首都是一個國際性大城市,除了繁華就是繁華,讓我沒想到的是首都也有貧民區。
郝嘉文住在四環外郊區的農村裡,這個農村住的都是那種六七十年代的青磚灰瓦房。
郝嘉文家住在村北頭,他們家是兩間瓦房,門窗是木質的,窗戶上沒有玻璃,糊了兩層塑膠布在上面,院子也不大,不到二十平米。
“我向你們保證,我絕對不跑,能把我的手銬開啟嗎?”郝嘉文對張副所長商量道。
張副所長對他身邊的青年警察遞了一個眼神,青年警察掏出鑰匙就將郝嘉文的手銬打開了。
郝嘉文向張副所長深鞠一躬,就推開門向屋子裡面走了進去。
我們跟著郝嘉文剛走進屋子裡,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騷黴味,騷味和黴味摻合在一起的氣味,聞著讓人感到頭暈噁心。
東面屋子是廚房,廚房的電飯鍋裡面還有半鍋苞米粥,這苞米粥散發著一股酸味。
走進西面屋子,我們看到一個骨瘦如柴滿頭白髮的老太太躺在病床上。按理說郝嘉文的年紀應該在五十多歲左右到六十歲之間,可這老太太看起來像七十歲左右的樣子,臉色發灰,眼圈和嘴唇發紫,她的臉上掛著一副死氣。
郝嘉文的家,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屋子裡面只有一個衣櫃,一個熱水壺,一張床,一個床頭櫃,再就什麼都沒有了。牆面塗的大白脫落了一大半,露出水泥牆面。
“媽,我回來了。”郝嘉文走到他母親的身邊說了一句,就伸出雙手緊握著自己母親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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