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天枰從一開始就沒有持平過，畢竟愛情和愧疚本就是不同的兩種情感。

她抿起唇，整個人彷彿陷在迷茫之中，“爺爺，我……”

葉老爺子半眯著眼，半睜的眼睛中閃著危險的光芒，“算了，我知道你從小被保護得很好，沒有經歷過什麼大是大非，但從來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這件事確實難做，你拿不定注意也是沒辦法的。”

葉老爺子的手撐著頭，眉頭緊緊的蹙著，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才緩緩說著，“顏玖這個小姑娘，表面看著人畜無害有禮貌，內裡卻是不小的脾氣和韌勁，你和她合作了兩個月，不但毫無進展，倒是讓她態度越發囂張了。”

葉芊冉安靜的低著頭，像是一個認錯的孩子，半響才開口，“對不起，爺爺，是我沒本事。”

葉老爺子似是閉著的眸子緩緩睜開，露出淺淡的兇光，輕哼了一聲，“確實是沒本事。”

葉芊冉的頭垂得更低了，在大廳內站著，顯得安靜無助，像是一個做錯事等待懲罰的孩子。

因為今晚葉老爺子出席慶功宴，家裡的傭人放了半天假，此刻除了陪同的管家，根本沒人在家，連著向來偏愛葉芊冉的父母也不在家，她此刻除了面對葉老爺子的責備，根本受不到任何羽翼保護。

不過歸根究底，若不是事情出在她的身上，葉老爺子也不必搭上半輩子的榮譽來為葉芊冉運籌帷幄，只為了保全葉家以及她這個大小姐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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