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
地下九尺,暗無天日。
對陳海來說,這一晚每一炷香的功夫對他來說都宛如一個世紀。
哪怕此時的他全身上下已沒一塊好肉,指甲已全被扒光,頭皮也少了一截,牙齒上全是裂紋,身上碎成小細布條的衣服已和肉長在一起,他仍舊還是撐了過來。
“硬漢。”
中衙署牢房的酷吏獄卒以前都是上過戰場的精銳,都忍不住對這個同僚生出敬佩之情,給出了這個評價。
硬漢與硬漢是惺惺相惜的,無論立場與陣營,只要夠硬,就能得到對方的尊重。
尤其是大家平日裡都在中衙署工作,偶爾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陳海在他們眼中的形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和印象中的完全是兩個人。
“陳署丞,再撐下去沒意義了,招了吧。”
該用的刑還是用,那是工作,但獄卒們實在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陳海垂著頭,一聲不吭的他忽然笑了起來。
他一張嘴,便咳出幾口血。
“我太清楚你們的……手段了咳咳……沒招了吧……”
“陳海你!”獄卒怒極,又嘆了一聲:“何苦!”
牆角疙瘩裡響起老鼠的叫聲,牢房門開啟,蕭洛風帶著楊桃枝走了進來。
透過鐵欄,楊桃枝看到陳海的雙手正被吊著,耷拉著腦袋,披頭散髮,髮梢上有凝固的血塊。
“開啟。”
獄卒開啟門,在楊桃枝進去時說道:“不怕死不怕痛,從進來後連一個字都沒說過。”
“我知道你們已經管他叫硬漢了,若是紙糊的,蕭守尉就不會叫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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