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一直想弄清楚楊翠花與趙長歌的身份，不過直截了當的問絕對問不出來，他只能透過旁敲側擊套取資訊，眼下就問起了楊翠花，為什麼對鎮上如此熟悉。

不管是提問的表情、語氣、還是前後銜接，懷仁表現得都非常自然，所以楊翠花沒想太多就直接答道：“別說是幾家金店，全鎮的每條道路、每家商鋪我都瞭若指掌，在這裡閉著眼我都迷不了路。”

“不是吧翠花，你說的也有點忒邪乎了，把鎮子瞭解的這麼清楚有什麼用啊，吃飽了撐的不成。”

見楊翠花沒有防備，懷仁便接茬兒往下問，所有的一切依舊顯得非常自然，讓楊翠花這個‘專業人士’，都沒察覺出自己正在洩密。

“我是這裡的情報員，當然……”

“咳咳，翠花，為什麼鎮上有四五家金店、珠寶店，可婚紗店只有一家啊！？”

楊翠花沒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還在接著往下說，卻又被趙長歌的咳嗽聲打斷，將話題叉到了一邊。

‘情報員’，懷仁沒理會趙長歌，而是在心裡琢磨著這三個字的含義，雖然楊翠花剛才說的不甚明白，但卻給出了個大致範圍，他們兩口子，從事的一定是特工、間諜之類的工作。

“是啊翠花姐，為啥鎮上那麼多首飾店，和婚紗店卻只有一家，我怕我這個體型，找不到合適的啊。”

剛剛趙長歌把話題岔開，楊翠花自知失言，立刻閉上了嘴，但卻沒有回答趙長歌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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