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她看見卿鈺突然笑了一下。

那笑容是她從未見過的，不僅僅是她沒有見過，就連整個仙界之人都沒有見過。

那笑容像是陽光照亮了黑暗，又像是冰冷的寒水打溼了所有人的心，那笑容複雜而又矛盾，在他的身上卻並不是顯得突兀。

“顛覆？仙界？”

他嘴角笑容的弧度越發地擴大。

“那你告訴我，我為仙界做了這麼多點的事情最後得到的是什麼？那些所謂的仙君害死我所愛之人？”

“還是說仙界珍惜過我和珍惜過我所愛之人？”

所愛之人這幾個字就如同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百花公主的心臟裡。

這是卿鈺第一次承認自己有愛人。

那笑容雖然看起來冰冷而落寞，看起來令人傷心難過，可是卻也照亮了黑暗，只是卻令人感覺到心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她只是想要維持過去的一切而已。

過去大家都不是生活得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你是神仙，她是魔，你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卿鈺打斷了。

“神和魔有什麼區別？”

“你真的以為你比魔高人一等嗎？”

“你知道魔為什麼會生活在黑暗中嗎？”

卿鈺眯著眼睛，思緒卻漸漸地被拉遠了。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在餛飩之際，其實並沒有所謂的仙魔人三界，那個時候世界還是一個整體，所有人都生活在一起，各種形狀，可是後來天地混亂，為了爭奪有限的資源，整個世界就開始被分裂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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