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人家笑眯眯的望著她，她笑了笑：“不管信什麼，都是教人信善，我覺得吃肉和這並不衝突。”

老奶奶樂呵呵道：“你這丫頭倒是通透，還能看出我信佛筎素。”

袁洛詩笑了笑。

她不信佛，可也不排查，在皇宮住的的時候，常常去太后宮裡，見多了她拜佛的樣子，很容易就聞出了供奉在佛前的香。再根據老太太的身體狀況，大概能推測個七七八八。

另外二三就是老太太手上盤的十分有光滑的十八子佛珠了。

第二位第三位都是常規性疾病，袁洛詩都根據每個人的不同情況給出了治療方案，開始的時候監考老師還不覺得什麼，後面聽到耳機裡傳來評委的各種讚歎聲音，也知道面前這個學生竟然全部對症，無錯誤，看袁洛詩的眼神也漸漸嚴謹了起來。

“我快死了。”第四個是消瘦的小姑娘，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大大的眼睛在巴掌大的臉上像是兩個任何光都照不進去的黑洞，她衝著袁洛詩咧嘴一笑，“你也治不好。”

濃濃的戾氣。

不想死、又不能活，所以對身邊的人充滿了怨懟和不甘心。

這樣的病人，袁洛詩見過許多。

“這個孩子也可憐，家裡都不管，就讓她自生自滅，平日裡她也不跟人說話，這次不知道怎麼的就自己報名要當志願者。”有人和黃教授討論，“身體一直消瘦，可偏偏查不出病因……”

黃教授眯起眼睛：“這次考試的規格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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