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懋從未如此的熱血沸騰,任何敵人、兵器、鎧甲在手中佰刀下都會一刀兩斷,但他又詭異的保持著一種冷靜的態勢,像機器一般不停的下達命令。
他的這種冷靜傳遞到給這三百名重甲府兵,他們就像機器一般,重複著簡單而又枯燥的動作。
前進。
舉刀。
劈砍。
三個簡單的動作往復運動,將這一波攻城的袁軍絞殺在面積不大的河灘之上。
至少一千人死在三百重甲府兵的“衝鋒”下。而聲勢浩大的手榴彈的爆炸攻擊卻只直接造成不到五十人死亡,反倒是袁軍的潰退造成了至少兩百人的踩踏傷亡。
最終只有少數跑的快的袁軍登船逃跑,剩餘幾百名袁軍則拋下武器原地選擇投降。至於這一波攻城的袁軍校尉,早就被佰刀砍下頭顱,成為不知道哪個府兵的功勞了。
府兵的這一波逆衝還導致袁軍本來計劃好連夜攻城計劃取消,大河上漂浮的數百艘渡船先後後撤,不到一刻鐘大河便回覆了安靜。
持續了一日的戰鬥就這樣結束了。
夏侯懋褪下重鎧,他在甲冑上輕輕一抹,敵人的血液已經乾涸,大塊大塊還帶著腥臭味道的血塊掉落在地上。
他沒有感到害怕,戰士最大的榮耀就是全身沐浴敵人的鮮血。
他返回城牆,曹休直接走向他:“子林,真不愧是我家兄弟。”
夏侯懋只是笑了笑,他感激的看向王垕,正是王垕給他帶來這種改變,他在本質上還是那個過於穩重的小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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