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正月初六,我出生在南邊一個偏遠的小山村。
聽我媽媽說,我出生的時候,一聲沒哭,接生婆以為我有問題,狠狠的扇了我屁屁幾下,但我不僅沒哭,還衝她冷笑了。
接生婆被我嚇到,差點把手裡的我摔了。
從那之後,接生婆滿村子裡說我是個怪胎。
隨著我一點點的長大,每次看到接生婆,我都會衝她冷笑。
但僅僅是針對她,因為長這麼大,她是唯一一個打過我的人。
這一年,我外公過世,我隨爸媽一起回老家為他守靈。
“習習,你表弟還沒有回來,一會兒樂隊哭靈的人來了,你代替你弟弟跪著。”
我正點燃一張冥紙,媽媽走過來對我說道。
我們老家的規矩,老人死的時候,家人會在坐夜的這一天晚上,喊上樂隊熱鬧熱鬧,送老人家最後一夜,哭靈也是習俗,是樂隊裡的人來哭,從屋外跪著哭到屋內,但是死者的後人要跟著跪著。
“要得,媽。”
我回了一聲,然後回頭看了眼外公的棺材,只一眼,我掃到了外公的遺像、
“習習~~”恍惚間,我看到外公遺像的嘴角動了動,一聲低沉悠悠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
我渾身發涼,雞皮疙瘩瞬間起來。
眨了兩下眼睛後,我定睛再看,只見外公的遺像沒有任何異常、依然那麼慈祥,那麼溫柔。
我打了個激靈,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趾頭竄到了我的頭皮。
不敢再看,我低下頭,一邊又給外公燒了兩張紙,嘴裡神神叨叨的唸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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