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觀來說,曲霏夢敘述的的確是事實,所以趙合君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反駁措辭,就這麼一瞬間就喪失了主動權。
他的沉默無異於做賊心虛。
原本信誓旦旦的安言瞬間靜默下來,盯著趙合君,有些著急,“趙副將,王爺一向深明大義,又有兄弟們為你作證,你只管說出真相。”
“趙副將,王妃所言屬實?”御離淵打斷安言的嘰嘰喳喳,深邃的眸子投向趙合君。
“……末將抓王妃手腕只是為了學習如何包紮。”趙合君憋了半晌憋出這麼個解釋。
“你身為副將,連包紮都不會?”御離淵反問。
作為一個常年受傷的人,傷口處理能力是最基本的。
他這麼一問,其他人立即也反應過來,安言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聽說曲霏夢同意趙合君晚上去找她的時候,腦子裡只有馬上要抓到曲霏夢把柄的興奮。
此時才反應過來這是多麼愚蠢的理由。
趙合君被御離淵說得有幾分丟臉,但他的確不太會處理傷口,眼下說出來豈不是自取其辱。
“末將……的確不太會包紮。”為了避免被冠上和王妃私通的罪名,趙合君寧願屈辱一些。
果不其然,他這話音落下後門口的幾個兵齊齊低下頭,肩膀小幅度地聳動著。
御離淵目光越發沉寂,曲霏夢半靠在御離淵懷中,極力壓制顫抖著要翹起的嘴角,委委屈屈地,“王爺,若他只是要學包紮,為何要抓著我的手不放?還捏出了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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