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會和她保持距離。”曲霏夢還沒有蠢到那地步，“我只是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不想對你隱瞞。”

“我很榮幸。”御離淵自然接話。

曲霏夢扭頭看著他，眉間堆起小小的疑惑，“你什麼時候如此油嘴滑舌了？”

“這是發自肺腑。”御離淵一本正經地解釋。

她聳聳肩，不置可否。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算算時間，李貴妃應該才用完晚膳。

兩人抵達時，李貴妃正在花園裡遛彎，聽到下人通稟，還以為是宮女在和她開玩笑，“淵兒和夢兒怎麼會無緣無故來這裡？”

“母妃。”御離淵出聲，李貴妃背影一僵。

從李貴妃給曲霏夢下藥以來，他們的關係都十分尷尬僵硬，若非必要，御離淵絕對不會主動進宮。

有時李貴妃三催四請也見不到他半面。

“淵兒，怎麼今日想起母妃來了？用過晚膳了？”李貴妃一臉驚喜，快步走到御離淵身邊。

“陪夢兒進宮給姝貴妃診脈，順路過來看看。”和李貴妃的熱情相比，御離淵如同見到一個陌生人，冷硬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李貴妃的笑容僵在臉上，視線飄到曲霏夢身上，“夢兒，辛苦你了，醫館還忙得過來嗎？”

“忙得過來，母妃不好奇姝貴妃身體什麼情況嗎？”曲霏夢開門見山，見御離淵不願意和李貴妃多交談，也就主動開啟話題。

“她在冷宮待了那麼久，有個小病小痛實屬正常，聽聞這陣子吃了不少補藥，怕是不見好，所以才請你來。”李貴妃對這些倒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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