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歡哈哈大笑，眼神如蛇一樣鬼魅，“楊斌生死前不是都承認了嗎，陳警官。”

陳立臉色陰沉，“他那麼明顯是在頂罪。我倒懷疑，那些人也許並不是他下的手。”

“沒下手也幫忙了，他那麼愛嶽童。我曾以為我得到過真心，後來發現都tm是假的。一個兩個的，都只喜歡虛假的嶽童。沒人喜歡我葉歡歡，我哪一點都比嶽童強，為什麼這麼對我。”

“那殺死這三人的真正凶手如果不是楊斌生，那就是嶽童，亦或者是你葉歡歡。”

“哈哈哈哈，陳警官你問這個問題之前不就得到答案了，嶽童或者楊斌生隨便誰，但我不承認是我。”

確實，不管人是不是她殺的，警方沒有證據，楊斌生死前還有承認的證詞，葉歡歡即便殺了都不會承認的。

陳立知道是這個結果但他不死心，“那麼楊敏昭和豐展良的母親當年到底怎麼回事？”

“豐展良的母親之前是林瑩瑩的人，可她叛變了，跟了文振明。當時楊斌生和文濤談條件。把那個背叛林瑩瑩的人弄死，他才肯幫文濤做些事。這一點很公平。至於楊敏昭的母親。”

葉歡歡笑了一下。

陳立皺眉，“因為那幅畫，嶽童藏起來的那幅畫。你知道《霧中花》的秘密？”

葉歡歡卻搖頭，“我並不知道什麼畫中秘密，這是嶽童唯一沒有和我說的內容，我自從找到姐姐控制住她，她的那些過往我都想方設法誘導她說出來，但唯一我無論如何怎麼問，她都不肯說的就是那幅畫裡隱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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