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看著是頭皮發麻,換做是他受到這種傷,怕是多半要涼,難道說老獸人知道他自己命不久矣,是在託付晴天?
這就有些悲壯了。
老獸人估摸也看出唐安和楊保光的表情,當下是道:“我沒事,但,需要返回部落治療,可是,我不能帶著晴天去,太危險了。”
這一下唐安明白了。
老獸人要去的地方,是人類不能踏足的,而對方讓自己和楊保光帶著晴天去的地方,就必然是人類的領地。
多餘的話,老獸人沒有多說,他交待完之後,就是看著懷裡的晴天,即便是老獸人眼神堅定,但依舊能看出那種濃濃的不捨。
就像是一位即將和自己孩子分開的父親。
唐安能讀懂這種眼神,因為,他也是一位父親,因為,他也曾經經歷過此刻老獸人所經歷的痛苦。
所以唐安懂他。
男人在面對這種痛苦的時候,往往不會表達,但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切的情感。
就像是現在的老獸人一樣。
旁邊楊保光可能是想說什麼,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就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老獸人這種想法可能不是臨時起意,而是由來已久。
他比誰都清楚,他是獸人,而晴天是一個人類。
在這荒原,他可以偷偷的撫養對方,可到了其他地方就不行了,獸人那邊容不得人類,而人類見到獸人,也是不死不休。
他們是死敵。
即便是為了晴天的未來著想,老獸人也知道,遲早,他必須要和晴天分別,因為,他要給晴天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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