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綰一愣，她扭頭看向來人。

她眼底滿是詫異：“陳副局？”

穿著一身警服的陳若涵，目光沉沉的走過來。

她眸光非常複雜的看著雲綰，心裡不停的翻湧著驚濤駭浪。

她怎麼都無法忘記，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她透過房門的縫隙，清清楚楚的看到雲綰展開扇子，那扇子散發出的白色流光，那流光不停的衝擊到秋暮身上。

雲綰的身後，漸漸的顯現出一條巨大的尾巴。

她……根本就不是凡人。

而是妖嗎？

雲綰連忙收起自己手裡的骨扇，她欲蓋彌彰的動作，讓陳若涵不由得抿唇一笑。

她雖然對雲綰，產生了幾分忌憚。

但她並不怕雲綰，因為她覺得，雲綰就算是妖精，那也是個好妖精。

她絕對不會害人，不會殘害無辜的。

若是她真的想害人，剛剛她就應該開啟這扇門，放走失了神智的秋暮出去。

陳若涵從警十多年，還是有自己的判斷。

她竭力讓自己冷靜，她的內心，也算是非常強大的。

由剛剛的驚駭震驚，再到現在的慢慢平復。

不過幾分鐘，她已經能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了。

她衝著雲綰，露出一個非常和善的笑容。

“剛剛發生的一切，我全都看見了……雲綰，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雲綰緊緊的握著骨扇，眼眸閃爍的看著她。

“你……你全看見了？”

陳若涵瞥了眼她身後的方向：“嗯，我看到了一條很大很大的白色尾巴。在過去的幾十年裡，我從不敢想象，這個世界居然真的存在鬼神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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