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悅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轟隆隆作響，眼前一陣眩暈傳來。

她甩了甩腦袋，突然意識到，鼻子耳朵都流淌出了不少血來。

雲綰冷眼看著，趴在地上流血不止的韓悅。

她還沒有問呢，結果這兩個狗東西，居然狗咬狗的，就這麼打起來了？

盛楚慕打了電話報了警，警察沒多久便趕過來，將韓悅與那個服務員給帶走了。

厲寒宵從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

他抿著薄唇，目光晦暗的凝著盛楚慕。

盛楚慕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厲寒宵，他喊了聲阿宵。

厲寒宵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質問：“你們兩個，怎麼會到咖啡廳這裡來？雲綰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盛楚慕低聲解釋：“雲小姐從你公寓下來，遇見了芷嫣。芷嫣一時激動，就傷了雲小姐。所以我帶著雲小姐去了醫院一趟，從醫院出來，我請她喝一杯咖啡致歉。”

厲寒宵扭頭看向雲綰：“是這樣嗎？”

雲綰原本還生著厲寒宵的氣，她沒好氣的回了句：“你愛信不信……”

她這幅淡漠的態度，讓厲寒宵氣的臉色鐵青。

盛楚慕覺得，他再留下來，有些不合適。

他說了句告辭，便離開了二樓。

厲寒宵有些煩躁的，解了衣領的扣子，攥著了雲綰的手腕。

“雲綰，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句話，他聲音裡帶了幾分委屈。

委屈之外，又滿是惱怒。

雲綰聽了，眼底閃過幾分意外，偏頭看向厲寒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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