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雪鄉駛出的車,從白天開到了傍晚,才走出了冀州島。
“我以為範恆滿會強行留你,還好沒有,不然我可打不過他,”聞夕言的目光,帶著些微試探地說,“如果是於浩海的話,咱們今天能走出雪鄉嗎?”
方傾閉著眼睛,似睡非睡中,嘴角抽了抽。
“如果是他,我們這輛車會被拆掉;你,會被打倒;我,會被他拎起來,就按到……”方傾微眯著眼睛,隨意往窗外一處雪堆裡指著,“按到那裡,他會一邊抽我嘴巴一邊問我服不服?還走不走?”
聞夕言聽到這話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禁一頓,聲音有些凝重。
“方傾,他經常打你嗎?”
方傾搖了搖頭。
“他不覺得那是暴力,在床上的時候,他覺得是一種情/趣,可以助興。他樂此不疲。”
“那你喜歡嗎?”
“不大喜歡,”方傾嘆了口氣,“但我之前太愛他了,總是忍著,他也不知道我不喜歡。”
方傾和聞夕言之間的友情,是超越性別之分的亦師亦友的感情,就像他會因為好奇而問聞夕言“兩個A怎麼做”這樣的私人問題,聞夕言當時用試管和量杯回答了他。
同樣的,這個無法對外人道的難言之隱,方傾也會在聞夕言問他的時候,坦白地說了出來。
車換到了輪船上,再到飛機,聞夕言和方傾逐漸靠近了駐地,結束了他們為期一個月的旅程。
快要落地時,方傾去洗了把臉,振作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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