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夕言對著電腦螢幕上連綿起伏、紅綠相間的心電圖,打了聲哈欠,說道:“我渴了。”
半晌,沒人理他。
他回頭一看,對上了方傾帶著黑眼圈、目光呆滯的眼睛。
“步睿誠不在啊,”聞夕言喃喃自語,起身去到冷凍室前,“可樂?啤酒?”
“啤酒,”方傾答道,他從聞夕言手中接過冰鎮的大麥啤,開啟喝了一大口,只覺得非常涼爽,“你怎麼總指使步睿誠,讓他給你幹這幹那的。”
“沒有,只是習慣了,”聞夕言笑道,“上回我們一起去前線的時候,他不讓我輕舉妄動,說有什麼要求都告訴他,他代勞,生怕我弄出聲音來,或是碰到敵人的什麼機關。”
“然後你就告訴他你渴了餓了要睡了,讓他伺候你?”
“啊,那我有什麼辦法。”聞夕言仰頭喝著可樂。
“……無語,”方傾說,“我還是希望他在外面,能跟浩海玩會兒球、爬個山什麼的,多運動運動。”
省得於浩海每天精力無處發洩,晚上總來折騰我。
聞夕言莞爾一笑,想起跟尹瀚洋從長津島回程的路上,索明月也非常希望他或者是孫信厚、韋渤、高鴻飛他們,能在晚上的時候把尹瀚洋叫出去打球或是喝酒。
他儘管沒說什麼,可是這一笑,卻明明白白地說明他懂了,方傾立刻不自然起來,猜想是不是早上扶著腰走進來時,被聞夕言看到了。
方傾從來是以攻為守的人,連忙反戈一擊,問道:“哎對了,我那玫瑰方巾,你給五月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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