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新年快到了,新兵營進入了極寒天氣,冷空氣向北擴散,冬季多雨雪,路上溼滑,於浩海以方傾“腳剛好,容易跌倒”為由,早晚到隊醫室報道,每天都按時按點、不露痕跡地纏上了方傾。
方傾的基因工程分組序列標識研究到了末尾,有時會聚精會神地盯著那五顏六色的分離組織液的聚合與剝離,一看就看好幾個小時。
於浩海在他邊上站著,同樣一臉肅穆地盯著那彩色的藥液。
“好像你能看懂似的,”方傾轉過頭對著他笑,“我發現你這傢伙真特別會裝蒜,這副認真的表情,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醫學教授,起碼是副主任級別的。”
於浩海笑道:“赤橙黃綠青藍紫,我再算這裡面還缺哪個顏色。”
“缺哪個?”方傾問。
“黃色。”
“哦,那不缺了,你腦子裡有。”方傾點了點頭說。
於浩海笑著摟他在懷裡,親暱地用鼻尖頂了頂他的:“看夠了嗎?方醫生,出去轉轉。”
“好。”方傾把圍巾繫好,於浩海已經急不可待地牽著他往外走。
他步子大,走得快,隨便一拉,方傾的胯骨就磕到了桌角上。
方傾不動聲色地張著嘴,忍著被磕痛的地方,急急地跟著於浩海的腳步,走了出去。
一呼吸到外面冰冷的空氣,方傾就見於浩海的雙耳向上抖了一下,很是愉悅的樣子,他笑道:“你跟那種大型雪橇犬似的,就愛冷天出去撒歡兒,一說出去就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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