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雪衣內力收斂，慢慢收回手。

“謝了。”凌兮月笑看他一眼，渾身幹後，當然舒服許多。

聽得凌兮月客氣的話語，納蘭雪衣也只淡淡一笑，轉眸看向遠方，不再多話。

見納蘭雪衣沒有要休息的意思，凌兮月點點頭，夜長無聊，她便隨口找個話題聊聊，“對了，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先賢聖地和四枚四符之間，有什麼聯絡嗎？”

這也是她一直都很感興趣的問題，只是一直沒等到時機，細聊這些。

納蘭雪衣聽得這話，清冷容顏雖無什麼變化，但那墨瞳微不可見的深了深。

“我先前也聽一個朋友，他提及過，五洲大地之上，存在著好幾處先賢聖地。”凌兮月跟著他的視線，望向璀璨星河，“零零碎碎也瞭解過一些……”

她想，納蘭雪衣應該知道的更多。

先賢聖地，四枚石符，三大萬年古族……它們之間，肯定存在著某種聯絡。

“我只是隨口一提，如果不方便告知，就算了。”見納蘭雪衣半天沒吱聲，凌兮月笑笑，並不勉強。

納蘭雪衣終於開口，不疾不徐，清冷沉緩，“這些，確實是三族內，王上，尊者，以及傳承子弟，才知曉秘密。”說著，他眸光輕輕一轉，鎖定身邊少女，“不過，告於你知也無妨。”

“嗯？”凌兮月有點不明白了。

按理來說，依納蘭雪衣的性子，應該是最守族規的那種人才對，非黑即白，不懂人情通融，三大古族，也應都是規矩森嚴，什麼叫告訴她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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