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緊那羅菩薩笑著，為左塵領路，沒有說些什麼。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皆是走著，兩人沒有在交談半句，左塵沒有問緊那羅菩薩別的東西，緊那羅菩薩也沒有開口，就這樣一直沉默著。

“到了，這是二釋讓我帶你見的人，至於另外的人……我也不知道去哪裡了。”緊那羅菩薩突然停下腳步對著左塵行禮道。

出現在左塵面前的是一身月光僧衣的觀音菩薩。

如今的觀音菩薩面帶悲色，與最初的慈悲不相同，轉而代之的是哪種悲哀，像是為這個時代感到悲哀，又像是對左塵。

“阿彌陀佛，施主好久不見。”觀音菩薩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對著左塵說道。

“菩薩……”左塵回禮，聲音有些低沉，“菩薩，你玉淨瓶裡的楊柳枯萎了……”

左塵望著觀音菩薩手裡託著的玉淨瓶，那玉淨瓶上竟然有些許的泥漬，而那插在玉淨瓶中的楊柳枝竟然枯萎了。

那柳枝枯黃的耷拉在玉淨瓶上，葉片甚至乾枯的蜷縮成了小球。

“善哉，施主見笑了。”觀音菩薩望了一眼手上託著的玉淨瓶，那楊柳枝枯的已經不成樣子了。

“沒想到這個小傢伙與貧僧的心態相通……”觀音菩薩搖了搖頭。

左塵感覺到那楊柳枝中明明蘊含著磅礴的生命力，但是在那楊柳枝四周就像是存在著什麼束縛一般，將楊柳枝的什麼全部束縛起來了，使得楊柳枝表現得像是朽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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