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觀音的疑問禺狨王僅僅是笑笑沒有迴應，她明明是笑，卻讓觀音心碎的感覺，這種心碎讓觀音覺得不可理喻。

她甚至感覺禺狨王的那雙眼睛中容納有大千世界破碎的虛影，讓她心驚，內心躁動不安。

“不可能的，對嗎？”觀音突然問道，她眼眶紅潤，眼中的淚水已經乾涸。

禺狨王露出悲笑說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答案了嗎？”

是的，她已經知道了答案，但卻不願去面對而已。

“我不信……”觀音腳下升起蓮臺，蓮臺之上佛光虛影環繞，讓她心境穩定了一些。

觀音坐於蓮臺之上，雙目緊閉，她甚至不敢直視禺狨王。

觀音口中誦讀著佛經，寄希望於佛經讓自己冷靜。這是她成就菩薩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悲痛感，那是無法作假、仿照的悲哀感。

“做好你的本職……”禺狨王笑著退出觀音的視野，“你們佛教不是時常喜歡說，一切皆有定數，凡事不必強求嗎……呵呵……”

觀音心神有些亂，她甚至無法分辨出禺狨王這最後的笑聲摻雜著什麼意味。

對於禺狨王，觀音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只是隱隱有些熟悉的感覺……

那種感覺很神奇，像是在自己為成道之前便已經遇見的一般，那是一種來至於恆古的奇異感受。

“一切皆有定數，萬般皆有因果……”禺狨王在花果山的一個角落裡搖搖頭，看著滿天的星辰，自己不就是為了這因果而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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