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投資貿易大廈。

對手確實知道了，透過懲罰者小隊的行動，也很快也找上了最近與多米尼克·託雷託等人廝混的方海龍。

方海龍丟下手頭的工作，憂心忡忡的帶著滿頭大汗去第五十五層的會議室，面見高層。

他自然沒說透露了什麼，不過他那心虛的樣子，怎麼逃得過那些人的眼睛？

稍微恐嚇，方海龍就跪在地上全坦白了。

他那年近五十的老子方燦，雖然沒被嚇跪了，但發誓這事情跟他沒關係，他當年根本沒參與這事情，根本不知道這事情是幫裡做的。

當年那個時候，他只是後來殺了幾個人，他們早死的連骨頭都沒了。

年近七十，但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幫主阮玉江，再問方海龍，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方海龍絞盡腦汁的想，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聽誰說的。

方燦建議，把跟當年事情有關的人都捋一遍，誰跟他兒子方海龍走的近，誰就有可能信口開河。

但一番整理下來，也沒找到人。

不過方海龍想起來了，是在樾南國內參加一個聚會的時候聽到的，是幫主孫子阮玉光的生日，就是他說的。

“胡說八道！”幫主阮玉江大怒的拍桌子了，“三十年前，我孫子根本沒出生呢！”

方燦提醒，“但您兒子阮玉勇當年管著武器，如果沒猜錯，車輛裝備都是經他的手，這些事情只有他才知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殺人，但他知道我殺的是什麼人，是在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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