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諸人完全聽不懂，萊克斯·盧瑟，布魯斯·韋恩，米蘭達·塔特三人明白了。

小丑一直在演戲玩，假哭是他做的，山崎扔給他手帕是試探，但如果小丑沒有假哭，山崎也不可能扔手帕過去。

換句話說，是小丑在掌握全域性，故作姿態，看看山崎是不是可以陪他玩，結果山崎做到了。

而山崎說小丑在炫耀，就是他明知道，山崎可能會在手帕上作手腳，因為山崎是眾所周知的魔法師。

但小丑還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山崎的試探，顯然是不在乎，篤定山崎不可能成功。

如此就是說，小丑現在也不簡單，成了難以被殺死，或根本殺不死的怪物。

所以，山崎的臉色也變得更加嚴肅。

而想明白這個，三人的臉色也變得相當難看。

……

小丑開心的鼓掌大笑，“啊，真是完美。”

山崎鄭重的問道：“說吧，你和什麼聯絡上了，魔神，惡魔，還是外星人？”

小丑笑嘻嘻的，“你猜呢。”

山崎皺眉，“以你那毀滅一切的心思，地球的魔神惡魔們，大機率都不會想讓你變得強大，從而不可收拾，所以也只有外星魔神了，只有他們會想著毀滅地球。”

小丑大力鼓掌，“沒錯，你猜對了，你真是太棒了。”

山崎舉著餐刀擺手，上面是一大塊牛肉。

“啊，從你這得意的表情看，我顯然是說錯了，那應該是地球上某個死亡毀滅神之類的魔神。”

“你確定？”小丑一臉困惑，讓人以為是假裝，以至於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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