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九頭鳥目露寒光，像冰封了萬年的玄冰一樣冷，殺意迫人，好似一把無堅不摧的神兵利刃。

不同於看起來很人情世故的闢寒大王，她腦子裡只有肌肉。

不服就幹，生死看淡！

這八個字就是她縱橫三界五千年的人生寫照。

闢寒大王氣勢一弱，他是不敢硬肛九頭鳥的，不然也不會在化身被幹掉的情況下，帶著兩個兄弟，來玉虛觀和和氣氣的拜訪。

想到什麼，他眉頭皺了皺，說：“我記得殿下也沒少收割人類的靈魂吧？比如倭國的豪姬，就曾為你效力。”

雖然幾百年沒見過面，但九頭鳥算是一方霸主，有什麼風吹草動，根本瞞不過他的耳朵。

九頭鳥的眼神少了幾分冷冽，多了一絲不安。

這是她一直竭力迴避的事。

闢寒大王捕捉到這一絲異常，心中微喜，矛頭轉向曹易：“道長又如何看待這事？”

曹易心說能有什麼看法，要不是系統任務讓收九頭鳥為坐騎，加上根本打不過，哪會容九頭鳥活到今天。

當然，心裡話不能拿到明面上說。

撈到九頭鳥這麼一個免費的好打手，不容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曹易用十六個字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九頭鳥眼中的一絲不安消散不見。

“改掉這個錯誤”

闢寒大王難以置信。

在這個沒有仙道法則，沒有可以讓人永生的靈藥的世界，不再從人間汲取靈魂，只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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