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忍是嗎？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能忍。”男孩一次又一次的用腳踹在李笑身上，甚至是用腳踩住了李笑的手指，硬生生一點點把指骨給碾斷碾碎。

一個十歲的男孩，在這樣的折磨之下，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臉部表情非常不自然的抽搐，額頭上滿是冷汗，眼珠子上滿是血絲，眼球都快要瞪出來了。

但是可以看的出來，李笑在努力管理著他的表情，儘量不讓自己有更多的表情和反應被那和他長的一樣的男孩學去。

無論男孩怎麼折磨李笑，李笑的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除了身體的痛覺，讓他臉部出現無法自制的痛苦表情抽搐之外，難以在李笑臉上找到任何其他的表情。

甚至無法找到憤怒和仇恨的表情，男孩在李笑的眼神中，只看到了嘲弄與不屑。

這似乎觸動了男孩心底中的某一根弦，讓男孩那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出現了憤怒與暴戾，直接用腳去踩李笑的頭，踩的李笑滿頭是血，猶自不肯罷休。

“哈哈……”被這樣虐待，李笑卻笑了起來，而且還笑的非常開心。

看著狂笑的李笑，男孩不由得有些楞住了，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李笑還能夠笑的出來，而且還笑的那麼開心。

這種時候，李笑不是應該痛哭流涕嗎？不應該怨毒憤怒嗎？不是應該恨他入骨嗎？不是應該驚恐不安嗎？

這一切都沒有，李笑只是在笑，而且笑的很開心，那是發自內心的開心，不是裝出來的，甚至在笑容之中，還有一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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