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呂明亮這麼說，潘啟玉搖頭笑道：“夜城可以變好的，你理想中的那座烏托邦也未必不會實現，但前提是，你應該把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向那些虛無縹緲的鬼神祈求，更不是把賭注壓在我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財閥公子頭上。”

想不到萬跡居然直接點破了自己早已認出了他的身份，甚至準備在他身上賭命的企圖，呂明亮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問道：“把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

潘啟玉笑道：“既然都過得這麼慘了，為何不趁著這次機會，讓大家拿出剷除邪靈的激情，將那些剝削者們盡數拉下馬呢？比如我們萬家，以及夜城的其他財閥。”

呂明亮被這種自己勸人將自己拉下馬的操作秀蒙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蘇梓昕倒是在潘啟玉的這番話中獲得了靈感，小聲提醒道：“你不就是萬家的三小姐嗎，由你回去建議萬世老爺子多制定一些惠民政策不就行了，何必讓這些可憐人白白流血犧牲。”

這話倒是說進了呂明亮的心底，之前呂明亮想在萬跡身上賭一把，也是為了做個扶龍之臣，在萬跡手下提出些維護底層人民行為穩定的更好辦法，讓底層人民的生活能過的好一些。

蘇梓昕未曾經歷人世險惡，有如此幼稚的想法倒是不足為怪，潘啟玉沒有想到的是，呂明亮居然還有透過“萬跡”為底層人民循序漸進的爭取權利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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