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被老頭的話給震得不輕。

“即便是殺光所有的人都算透過嗎？”蕭塵喃喃低語。

“不錯，你可以採取一切手段！”老者的話帶著一股莫名的殘酷。

“這裡……是幻境麼？還是真實的地方？”蕭塵靠近了城池，看著城市裡那些活生生鮮活的人不由得問了一句。

“怎麼？”老頭反問了一聲。

“沒什麼，晚輩只是有些好奇，若是幻境的話這也太真實了，那些人的身上連氣息都是真實的！”蕭塵苦笑了一下。

當然還有一些話他不好說得太明白，如果只是幻境的話，那殺光所有的人也沒什麼！

“呵呵，這裡到底是幻境還是真實的地方，你自己去琢磨吧，好了，從現在開始你的所有決定都自己做吧，我也不會在說話了，有什麼問題都自己去探索吧！”老頭再度一笑，隨後便徹底沉寂了下去，顯然已經是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自己琢磨？”蕭塵無語的很，他怎麼知道這裡是幻境還是真實的？

當然他覺得這裡是幻境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這只是一種考驗而已，總不可能拿一城池人的命來做考驗吧？

不過等他走進城中，站在街道上，感受著周圍那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聽著那喧鬧之聲，讓他實在是有些恍惚，分辨不出來這裡究竟是幻境還是真實的地方了，畢竟一個個都是那麼的鮮活，有血肉氣息，都是真實的，完全不像是一點點的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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