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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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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林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也是掃帚嗎?你帶著掃帚去甘薯山幹什麼?那裡又沒有空地需要打掃。”

祁白衝他一笑:“等到了甘薯山你就知道了。”

倒不是祁白不願意給鼠林他們用,只是這個木耙他只做了一個,他製作的那一天,倒是有一個幼崽跟著他學著做了一個,不過那畢竟不是他的東西,而且那個小傢伙每天拿著木耙看起來也是愛不釋手的樣子,祁白就沒好意思去問他借。

再說了,這個木耙的製作也不難,如果有人看到了他用過之後也想要做一個,他再教大家制作就好了。

由於他們出門的時間已經是正午時分,所以大家前進的速度都很快,平時要近一個小時的路程,今天只四十幾分鍾就已經到了。

眾人才剛剛分散開來,鼠林就找到了祁白,在看到了祁白用手中的木耙輕鬆地就將土地刨開之後,更是驚奇得不得了,如果不是他們現在需要幹活,鼠林恨不得馬上就動手做一個。

有了木耙的輔助,祁白今天下午的效率果然高了不少,不魚西湍堆到一個小時就已經將自己的藤筐裝滿了,看來明天可以多帶一個藤筐出門。

祁白將手中的木耙給了鼠林,他脖子上一直掛著的獸皮袋還能裝一點東西,他準備到上一次撿栗子的地方看看,今天他有時間可以過去耐心地把毛殼剝掉,只裝栗子回去。

而鼠林自是高高興興地接過了木耙,讓祁白放心地將藤筐放在這裡,他會一直看著的,祁白這才順著記憶的方向往栗子樹那邊走去。

一路上祁白髮現山中植物被動物啃咬的痕跡更明顯了,顯然甘薯山這邊的動物也多了起來,只可惜它們回來得有些太晚了,一旦入了冬,再想要抓住這些獵物可就更難了。

才向外走了一段路,祁白就看到了有一個高高的大樹上,結著不少紅紅黑黑的小果子,祁白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也有些熟悉,他不禁走上前將一小串小小的紅色果子放在了手心上,只這一眼,祁白就微微睜大了眼睛。

花椒!

這可是做肉菜的一大利器啊!

祁白不禁抬頭看著這至少有三四米高的花椒樹,他一直以為以花椒的樣子來看,花椒應該是長在低矮的灌木上才對,沒想到花椒竟然是長在喬木上的。

可能是已經過了花椒成熟的季節,很多花椒果實都已經爆裂了開來,種子已經不知所蹤,只剩下了一些空殼掛在樹梢上,不過這絲毫沒有打消祁白的熱情,畢竟花椒本來吃的也不是種子,而是花椒果實外殼的椒麻味。

祁白沒有猶豫,也不想什麼栗子了,現在什麼都阻擋不了他對花椒的熱情,祁白小心地避開枝條上的尖刺,將一串串紅色的果實掐下來,放入他的獸皮袋中。

別看這活看著輕鬆,等到祁白聽到兔芽在林間的呼哨聲時,他才發現自己小半天的時間,其實也沒有摘下來太多,他的獸皮袋才將將填滿。

不過這也夠吃上好一陣子了,祁白收緊了他的獸皮袋,樂顛顛地衝著集合的方向跑去。

第26章

接下來的這幾天,留在部落中的族人幾乎就沒有一刻空閒的時候。

虎雪和猞慄會在天亮前將早飯煮好,天矇矇亮的時候,才吃過早飯的眾人就會背上扁擔外出採集。

沒錯,在祁白製作的木耙受到了採集隊的廣泛應用之後,大家的效率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如今不用半天的功夫就已經可以採集到一筐甘薯,不少人都已經開始帶著兩個藤筐出門。

但是兩個藤筐攜帶起來始終是不太方便,祁白就將竹竿從中間劈開,在竹竿的兩側刻上兩個凹槽,每個凹槽中各綁上兩條草繩,做成了一個竹扁擔。

原來用來背的藤筐也進行了一點改造,只需要在藤筐的上面加兩個小提手,再將草繩綁在提手上,就能保證藤筐穩穩當當地不會掉下來。

只是這樣簡易的扁擔,草繩一旦綁了上去就是固定住的,不如現代的扁擔上有鐵鉤子,可以隨意更換藤筐,好在他們現在也不需要頻繁地更換,這樣的扁擔就足夠用了。

獸人們的力氣都大得很,限制他們的永遠都是有限的效率,如今有了扁擔和木耙的輔助,廣場上很快就曬滿了紅彤彤的甘薯。

當然,留守的幾個成年角獸人的工作也不輕鬆。

由於部落的財產一下子變得豐厚起來,部落中每時每刻都需要有成年角獸人留守。

現在部落中竹子的需求量很大,大家已經發現了表面光滑的竹子比樹枝更適合晾曬獸皮,這就使得受傷的熊風和狐火,傷情稍好一些的時候都跟著進了竹林,雖然沒有辦法砍伐,但是他們可以用完好的那隻手,將竹子拖回部落,畢竟那麼大的竹子,可不是誰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拖著走幾十分鐘的。

山洞前的廣場上,現在幾乎已經沒有多少空地,到處都鋪滿了紅薯和晾曬獸皮的竹竿。

即便是到了晚上,作息規律的獸人們也開始熬夜,因為他們需要在篝火下製作工具。

祁白才剛剛用石斧劈開了一個竹子,就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們剛剛才吃過了晚飯,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吃飽了之後祁白就有點犯困,不過他並沒有回山洞睡覺,而是打算做兩個扁擔再去睡。

這時,虎雪找到了祁白說道:“豹白,羊羅祭司正在找你,你快點過去吧。”

聞言祁白站起身來,雙手輕輕拍打了臉頰幾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回道:“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羊羅的位置並不難找,祁白老遠就看到了他正舉著自己的熊骨杖,站在掛滿醃肉的兩棵大樹之間,祁白走上前,輕輕喚了一聲:“祭司爺爺。”

羊羅看他過來,指了指半空中的醃肉說道:“我們的豬肉已經醃製得差不多了,我打算明天將這些肉收下來,明天你就不要外出採集了,留在部落中和我一起計算一下醃肉的數量。”

祁白應是,他這才發現經過了七八天的時間,他們頭頂的醃肉已經幾乎沒有了水分,顏色變得更深,空氣中散發著一股鹹腥味,看起來確實是已經醃製好了的樣子。

臨睡之前,祁白特意去找了兔芽,向她傳達了羊羅的安排,兔芽自然沒有反對意見,只是讓祁白將他平時使用的扁擔和藤筐拿給她,先讓別人使用。

第二天清晨,在採集隊外出之後,一老一少兩個人就蹲在廣場中間,齊齊仰頭望向半空。

他們的身邊還放著羊羅的寶貝們,大小不等顏色各異的石頭,以及精心編織專門用來打結的草繩。

羊羅說道:“往常年的冬天大概經歷十個十天就可以度過了,但是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我們要做好冬天變長的打算。”

祁白在一旁點著頭,部落中似乎還沒有一百的概念,因此羊羅此刻才用十個十天來表示一百天。只是祁白沒有想到,作為祭司的羊羅可不是個花架子,他不但有非常明確的時間觀念,而且還總結出了規律。

畢竟從貓白的記憶中就可以發現,貓白是沒有什麼時間概念的,應該說大多數獸人對於時間都是迷迷糊糊的,只是知道一年要經歷一個春夏秋冬。

祁白大致算了算,感覺獸星的一年比藍星要長上一些,可是具體到底長多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自祁白穿越以來,他每天都在默默地計算時間,只要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一切都可以明晰了。

羊羅繼續說道:“為部落準備足夠一整個冬天需要用的食物,是每個祭司最重要的工作,如果我們儲存的食物不夠整個部落冬天的消耗,那麼族人們就要捱餓,甚至在冬天還要冒險外出狩獵,無論發生以上哪一件事情,這個人就沒有資格繼續擔任部落的祭司。”

祁白覺得羊羅似乎給他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因此安慰地說道:“祭司爺爺,我們一定可以湊夠足夠過冬的食物,即便是食物不夠,我們也會找到其他的方法,這怎麼會是您一個人的責任呢。”

哪知道羊羅不但不領情,反而用他手中的熊骨杖重重地敲打了一下祁白的後背:“你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族人們犯了錯要被驅逐出部落,作為祭司犯了那麼大的錯,難道就可以不用接受懲罰了嗎?你知道在獸人大陸上,有多少外來的祭司因為犯了錯而被驅逐出部落嗎?對於食物這樣的大事,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用最大的精力去完成,容不得一點差錯!”

祁白平白捱了一下打,他還有點莫名其妙,他心想您老這個時候還挺講究公平的,那怎麼平時吃飯的時候卻一定要剋扣奴隸們的口糧,弄得他和狼澤一起吃飯的時候,總是不好意思。

祁白哪裡知道,羊羅這是在跟他講解作為祭司的工作和生存的技巧,畢竟在羊羅出生的那個大部落中,現任祭司會選擇一些孩子作為學生,從小就帶在身邊教養,但是這些孩子卻不僅僅是同窗,反而是長達幾年十幾年的競爭對手。

只有在競爭中勝利,成為下一任預備祭司的學生可以留下,其他所有現任祭司的學生在成年之後都會被驅逐出去,他們需要自己到外面去加入那些沒有祭司的部落。

而在那段流浪的日子中,死去的人不知凡幾,因此一旦有部落留下了他們,他們就一定要盡心盡力地為部落工作,沒有人想要被再次放逐。

這就是羊羅現在的心情,他已經流浪了三十年,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黑山部落這個小小的部落能夠興盛地發展下去,同樣的,他也希望自己看中的下一任祭司,能夠擔當得起這樣的責任。

當然即便不知道這些,祁白還是懂得看人臉色的,看著羊羅吹鬍子瞪眼的樣子,覺得羊羅就像一些年紀大的固執長輩,他可能有一些想法跟年輕人不同,但是他的心中始終是向著他的孩子們的,當然他的這些孩子裡面肯定是不包括奴隸的,祁白趕緊笑著說道:“您說得對,我相信您肯定不會犯錯的。”

他抬頭看著掛滿枝頭的肉問道:“這麼多的肉,您打算怎麼計算呢?”

上一世的祁白雖然不是理科生,但是好歹也是經歷過高考的人,他自信對於這些簡單的加減法,肯定做得要比生活在原始部落的獸人要好。

祁白看著羊羅為了要將這些數字計算清楚得費力樣子,早就有心想要來幫忙了,只是食物畢竟是部落中最重要的物資,在沒有羊羅提及的情況下,祁白也不好主動的要求參與,只是將自己會算數的能力展現了出來,希望在羊羅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想起自己。

果然,今天他就等到了羊羅的召喚,然而現實和預想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祁白守在羊羅的身邊,看著羊羅一邊在嘴中碎碎的唸叨,一邊不停地撥動著地上的石子,過一會又打一個結,他整個人都看懵了。

因為羊羅會用“十”來表示數字,祁白一直以為部落中使用的是十進位制,但是在他看到羊羅的計算方法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只見羊羅一會兒用一個石子表示一,一會兒又用一個石子表示五,就連同一條繩子上的繩結,居然都有著不同的含義。

祁白的雙眼開始不自覺地放空,他看著地上的小螞蟻們高高地舉著一塊塊白色的食物,從他的面前經過,翻過了地上的小石子,停在了羊羅粗糙的腳趾旁邊,領頭小螞蟻頭上的兩根觸角動了動,轉過身,似乎是跟身後的夥伴們交流了一下,又哼哧哼哧地換了路線,最終一行螞蟻整齊地繞過了那座“高山”,朝著林間走去。

突然,羊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這樣數數的方法,你學會了嗎?”

祁白昏昏沉沉地轉過了頭,一臉茫然地說道:“啊?”

羊羅嘆了一口氣,雖然用石子和繩結數數很難,但是他還是希望祁白能夠很快的學會,看來還是他太心急了。

祁白看著羊羅的表情,知道他一定在心裡吐槽自己笨,算了,笨就笨吧,祁白道:“祭司爺爺,您的這個數數方法太難了,我一時半會都學不會,但是如果我們只是要計算這些肉夠不夠我們部落度過冬天的話,其實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辦法。”

祁白努力打起精神,因為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明明是會數學的現代人,完全沒有必要跟著羊羅從頭學起啊。只是直截了當地跟羊羅說“你這樣算是不對的”肯定不行,祁白還是要給羊羅留些面子的,不過好在他們要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儘量將物資計算清楚,看看這些物資能夠支撐全族人吃多少天。

竹竿上掛著這麼多的肉,如果真的按照羊羅這樣一個一個地數過去,費時費力不說,如果不小心記差了,那幾天的時間都不夠搭的,祁白也終於知道羊羅之前在山洞中為什麼會那麼憔悴了,這哪是一般人能數得過來的啊。

羊羅看著他,問道:“什麼辦法?”

祁白示意羊羅看向在樹下的大藤筐。

這些藤筐是狐火幾個人這幾天趕工出來的,專門用來存放醃肉。

醃肉是部落中重要的食物,肯定不能直接放在山洞之中,如果被老鼠或者蟲子吃掉了就得不償失,當然祁白覺得這樣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畢竟山洞中住著這麼多獸人,別說是老鼠,即便是隻蟲子都會被小獸人們抓來當做零嘴。

祁白找出了幾個藤筐在竹竿之下一字排開,說道:“咱們只需要算出一個藤筐可以存放足夠部落吃多少天的口糧,剩下的藤筐每一個我們都放進相同數量的肉,就可以知道我們現在儲存的食物可以供部落生活多久了。”

祁白的想法很簡單,直接讓羊羅接受乘除法可能還是太難了,那不如就用最簡單的加減法來替代乘法,這樣直觀的分揀方式,還能直接將餘數也給算出來,哪裡還需要那麼複雜的計算。

羊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祁白說道:“祭司爺爺,我們實驗一下就可以了。”

祁白示意已經坐在樹杈上的獾平將醃肉丟給他,獾平看到羊羅點頭同意,才開始一塊一塊地向下遞肉。

他們在製作醃肉的時候就已經將大小都控制在了五斤左右一條,如今再整理起來就很是方便。

說實話,由於羊羅在族中分出了大大小小的等級,比如幼崽的食物是成年獸人的一半,奴隸的食物又是普通獸人的一半,無形中就給他自己平白增加了許多的計算量。

不過零零總總的加起來,最終祁白還是確定下來,部落一天最少要準備一百二十斤肉。

這數字一計算出來,讓祁白都有些震驚,要知道這可僅僅是肉食的消耗,還不加上為了填飽肚子而摻進鍋中的野菜,而且即便是這樣,祁白在部落中也從來都沒有吃飽過,真的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一百二十斤肉大概就是二十四塊醃肉,祁白一邊往藤筐裡放肉,一邊在心中默默地計算著,最終計算出來,一個半人高的大藤筐,也只能裝得下部落五天的口糧。

等將所有的醃肉全部收好之後,祁白才終於明白了羊羅的憂慮。

在祁白看來數不盡的野豬肉,加上豬下水,居然也只裝了十五筐,也就是說,如果按照他們現在所儲存的食物,即便是冬天不變長,他們在冬天的最後一個月,也會陷入沒有食物可吃的窘境。

祁白雖然已經適應了部落中艱苦的生活,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直觀地認識到羊羅和猴巖的不易,這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口糧,哪怕他們只是一個小部落,但是也有五十四口人,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而且還是在自然災害之後,迅速地湊齊過冬的食物是多麼的不容易。

相比起祁白的感慨,羊羅反倒是淡定不少,他曾經所在的部落,可是有三千多人口,狩獵隊每次迴歸都會帶回可以堆成山的獵物,他從小就需要幫族人們計算他們各自儲存的食物是否足夠過冬,因此他雖然不能完全計算清楚,但是心中對大概的數量還是有個估算的。

不過祁白這樣將肉平均分開的方法確實大大方便了羊羅,如今他不用再進行復雜的計算,他只要知道每一筐醃肉都足夠族人們吃五天就可以了。

有了這個認識之後,羊羅就趕緊讓留在部落中的幾個人將山洞中原本堆積的甘薯搬了出來,按照同樣的方法,一筐筐地裝好。

看著裝滿藤筐的甘薯,祁白讓自己趕緊將心中的憂慮忘掉,一味地苦惱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他有手有腳的,還住在大山之上,難道還能把自己餓死不成?

不過祁白自己都沒有發現,從這一天開始他幹起活來就更加地賣力了。

日子就在這樣忙碌的勞作中轉瞬即逝,這天下午祁白將剛剛採摘回來的甘薯鋪在地上,就聽到樹林中傳來的響動,他轉頭向外望去,老遠就看到了象榆巨大的獸形。

狩獵隊滿載而歸!

這次狩獵隊一共外出了九天,不僅帶回幾十個裝滿鹽的藤筐,兩藤筐獸皮,還帶回來了十幾頭大大小小的獵物,部落中的每個人都由衷地感到高興,祁白也是偷偷地鬆了一口氣,這個小小部落對於祁白來說,就像是家一樣,每個人都不能缺少。

祁白透過落日的餘暉,看著狼澤瘦削挺立的身姿,不過短短几天沒見,他似乎又長高了不少,乾淨利落的面龐似乎正在褪去最後一分青澀,讓他整個人都充滿了讓人捉摸不透的脆弱與堅韌。

這時,狼澤也在人群中搜尋到了祁白的身影,他的眼睛裡閃著光,衝著祁白微微頷首,那畫面與幾天前他離開的時候重合起來,祁白想要上前的腳步微微一滯,不知怎麼地突然就有些退縮了起來。

不過其他人顯然是沒有察覺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情緒波動,羊羅擠開了人群,撲在了裝滿竹筒的藤筐上,輕輕開啟蓋在竹筒上的樹葉,果然看到了滿滿的鹽,他這些天的祈禱終於成真,獸神果真沒有放棄他們的部落。

然而滿載而歸卻帶來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的山洞好像有點不夠用了。

祁白住在山洞的最外側,在狼澤外出的這些日子,他自己一個人在角落睡覺,並沒有明顯的感覺。如今山洞中再次多出了十幾個人,還都是身材高大的角獸人,祁白才驚覺自己睡覺的地方已經不知不覺地只剩下了一小片區域。

向洞內望去,山洞中早就不如他們剛來時的那般空曠,想當初他們還可以在山洞中生火,可以在山洞中祭祀,而現在,山洞中的空地上到處都累滿了藤筐、木柴以及竹筒,這就導致祁白看到好多族人睡覺的時候已經緊緊地挨在了一起,好在現在的氣溫低,擠在一起反而能相互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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