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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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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尋找鹽對於部落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因此現在已經有了線索,無論如何也是要前往試一試的。

更何況,根據馬菱的說法,大海距離部落最多也就只有四五天的路程。

不要覺得四五天的路程很長,往常部落換鹽都是要去臨近的大部落,而在獸人世界中,部落與部落之間的距離都非常的遠,以貓白之前的部落舉例,他們之前的換鹽隊通常需要一個多月才能將鹽換回來,其中的艱辛也就不必多言。

然而,連羊羅都不知曉祁白所說的方法,大家對於海中是否能找到鹽都充滿了疑問。

最重要的是,根據馬菽和馬菱的說法,他們看到的海的位置是在所有人到達黑山之前,可是畢竟他們是被洪水追趕著到了黑山,因此所有人不知道往回走的危險到底有多少。

不過即便是危險重重,只要有了目標,獸人們從不會輕易地放棄。

只是,如今的部落正是各個地方都缺人的時候,羊羅不可能一下子讓祁白帶走太多的人,他們還需要儘量地在周圍尋找其他能夠得到鹽的方法。

最終,一個五人尋鹽小隊正式成立了起來。

為首的當然就是祁白,但是祁白的作用需要在找到海之後才能發揮,在這之前,他們還需要引路人。

馬菽和馬菱首當其衝,而在部落中與祁白最為熟識的狼澤自然也在隊伍之中。

剩下的一名獸人,則是羊羅推薦的。

那是一名年老的角獸人,名叫象榆。

或許是因為獸形的影響,獸形為大象的象榆和獸形為馬的馬菽馬菱都十分擅長認路。當馬菽馬菱將他們與隊伍匯合的地點仔細描述了一番之後,象榆很快就記起了那個地方,並保證自己一定能夠帶領大家到達。

此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狼澤、馬菽、馬菱三個人都只是剛剛成年的角獸人,而祁白更是一隻亞獸人幼崽,他們缺乏在野外獨自生存的經驗,必須要有一個年長的角獸人帶隊,羊羅才能夠放心地讓他們出行。

對於這個小小的部落來說,每一名成員都是珍貴的。

羊羅為尋鹽隊提供了一些食物。

多虧了黑熊的出現,部落現在還有很多剩餘的熊肉,羊羅分給了他們五個人大約可以吃三天的熊肉,每個人都分到了四五斤。

至於野菜野果這些隨時都可以取用的東西,羊羅就沒有分給他們。

祁白還是第一次分到這麼多肉,他去洞外找到了一些乾淨的樹葉,準備將肉好好地包起來。

然而他剛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就看到狼澤正升起了一個小火堆,將熊肉切成了條,串在樹枝上翻烤著。

祁白問道:“狼澤,你這是在幹什麼?”

狼澤看到祁白的動作,就知道他並沒有打算將熊肉烤熟,也難怪,祁白作為一個亞獸人,很少有出遠門的機會,因此提醒道:“新鮮的肉很快就會腐爛不能吃,我們需要將肉烤成肉乾,這樣不僅可以保證他們不會變質,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們在路上沒有辦法生火,這樣熟了的肉乾可以隨時拿出來吃。”

祁白一拍腦門,這一點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其實他是會烤肉乾的,或者說原身的貓白就是會烤肉乾的,在他逃難的初期,自己胸前的這個小獸皮袋中就裝滿了貓白平時積攢下來的肉乾,只是當祁白穿越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沒有了,因此他才沒有太深的印象。

有了狼澤的提醒,祁白也趕緊將自己分到的肉一點點地烤乾,然後祁白就發現了將肉烤乾的另一個好處,那就是比起鮮肉,肉乾要輕上不少,確實更適合趕路。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落在祁白臉上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祁白走出山洞,還未消散的雨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整個世界就像是一下子都煥發了生機。

雨停了。

彷彿是為了向這個新成立的部落道賀,又像是為即將外出探險的小隊加油打氣,陰沉了快一個月的天氣終於放晴了,連綿不斷的雨絲也終於停歇。

祁白一行人在所有族人殷切的目光之下,踏上了旅程。

與他們逃亡時的緊迫不同,祁白終於有機會領略到了這個世界的瑰麗。

參天的大樹隨處可見,被雨水澆得蔫蔫的草木,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就已經重新挺立了起來。

山林之間已經可以看到小型動物的行動軌跡,他們暫時還沒有在這片區域發現大型的野獸,這對於趕路的幾個人來說都算是個好訊息。

當然,最讓祁白驚喜的是,雨停之後,蘑菇長得到處都是,隨便在路邊都可以採上許多。

而蘑菇天然的鮮香滋味,即便不加任何調料就已經是一道上好的菜餚了。

更不用說,狼澤他們不時地還能打到一些野兔,這些野兔們藏在土地之中,在沒有被淹沒的地勢上很容易就能發現他們的行跡。

可以說,雖然他們每天天剛剛亮起來就要趕路,一直到天色全黑才會尋找庇護所停下歇腳。

但是對於祁白來說,每天都有烤兔和烤蘑菇吃,與之前逃難的日子相比,竟過得與郊遊一般。

直到他們出門的第五天傍晚,祁白站在斷崖之上向下俯瞰,他的內心才重新激盪了起來。

是大海!

祁白抓住身上的藤筐,好險才忍住沒有蹦跳起來,他指著那與天連成一片的藍色:“我們找到了大海!我們要有鹽了!”

馬菽和馬菱在看到大海的一瞬間還是有點慫的,畢竟他們看到這裡面的野獸“吃”掉很多動物和獸人,但是在聽到祁白馬上就有鹽之後,喜悅就戰勝了恐懼:“可是這裡只有水,沒有鹽,我們要到哪裡去找鹽?”

祁白笑咧著嘴:“不著急,我們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得到鹽了。”

海灘上是視野開闊的,是不適合建立庇護所的,因此象榆在周邊探查了一番,最終選擇了背靠大石的一棵大樹之下。

如何建造一個臨時的庇護所,這幾天他們幾人已經配合得相當默契了。

在祁白將地上的藤蔓和野草全部清理乾淨,又用帶著樹葉的樹枝將地面清理平整之後,狼澤三人就帶著一些樹枝、樹葉和乾草回到了營地。

往常他們是不會鋪上乾草的,一方面太陽才露面沒有多久,想要找到乾草也不容易,更重要的是,他們只會在那些地方睡一晚上,實在是沒必要折騰。

但是今天不一樣,祁白已經跟眾人說好了他的計劃,那就是他們在海邊要停留兩到三天。

按照往常的年月,現在的時間還是初秋,他們還有充足的時間來準備過冬。

可是反常的是現在的氣溫已經接近往常年秋天快要過去的氣溫了。

祁白很怕他們沒有時間再來這裡一趟,畢竟來回就要七八天的時間,因此他決定他們要儘可能多地提取一些粗鹽。

那麼,他們的臨時營地就需要稍微用心地建造一下了。

三個角獸人的動作十分的麻利,不一會的工夫就已經搭起一個簡易的架子,架子上添一些乾草和樹枝,在地上也鋪上了一層乾草。

祁白退了幾步,查看了一番,背後有大石可以擋風也可以防止他們被野獸從後襲擊,前面則是一個簡易的小草棚,當然這個草棚十分的簡陋,遮遮太陽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如果再下雨,就難為它了。

不過祁白這幾天看著秋高氣爽的夜色,覺得一時半會是不會再下雨了。

象榆在眾人忙活的時候將火生了起來。

除了象榆在營地看守火苗之外,其餘四個人則分成了兩隊。

由於馬菽和馬菱對於大海實在是懼怕得厲害,因此今天就由他們兩個進身後的林子中打獵。

對於他們所描述的場景,祁白覺得很可能是暴風雨引起的潮汐,或者壓根前些日子的暴雨就是因為海上的颱風,因此當他們靠近海邊的時候,巨大的海浪將人捲了進去,而沒有海上救援知識的獸人們,一旦被巨大的海浪卷倒就很難再站起身來,若是身後再有一道大浪打過來,想要逃生就難了。

可是現在的海面已經風平浪靜了,只要不要在漲潮的時候去海邊,一般都沒有什麼危險。

以上的判斷全部是基於藍星大海的判斷,鑑於獸世大陸上層出不窮的巨大生物,祁白還是很小心的。

這次出門,羊羅十分大方地讓每個人都背上了一個藤筐。當然,有狐火這麼一個手巧的獸人在部落,羊羅也不會缺藤筐使用。

不過,對於現在的祁白來說的確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祁白的腳步輕快,這一路上他一直都在想著的海鮮大餐,終於近在眼前了。

祁白出生在海邊的城市,小的時候他就經常跟著大人去海邊趕海,在退潮的時候只要站在沙灘上,一陣浪潮過後,腳下就一定會有蛤蜊在吐泡泡,那時祁白已經覺得很多了。

而家裡的老人卻告訴祁白,他們小的時候,海灘上的海貨多到撿都來不及撿,不少被海浪衝上來的海鮮都臭在海邊。

那時候他們小漁村附近的魚蝦真的是半送半賣都沒有人要,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在海邊都需要幾十塊錢一斤。

這些盛況祁白是沒有見過的,因為隨著海洋汙染和旅遊人數的增多,海灘上早就已經人比海鮮多了,因此對於老人家的說法,祁白一直是持懷疑態度的。

直到今天,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吃不完會臭在海灘上了。

第10章

海灘上有不少擱淺的海洋生物,海魚、海蝦、海蜇、八爪魚,祁白一路走過來,這裡簡直像是一個海鮮市場,所有品種應有盡有。

其中一些有被海鳥啄食的痕跡,但是更多的是無人問津地堆積在那裡,已經被曬成了各種海鮮幹,一陣風吹來真的會有臭臭的味道。

但是這個味道是見仁見智的。

就如有人喜歡聞汽油的味道,有人喜歡聞燒火的味道,祁白就覺得海鮮的臭味不難聞,不是有句話叫“臭魚爛蝦”嘛,有時候魚乾就是要吃有一點臭臭味道的。

狼澤顯然是不太適應這樣的味道,下意識地緊了緊鼻子。

看到眼前的景象,祁白覺得渾身都是力氣:“現在還不是退潮的時間,我們先去那邊的礁石附近看看。”

狼澤自然沒有異議,兩人沿著海岸線,走到礁石邊上,就看到祁白高高興興地衝到石頭邊上:“這麼多海蠣子,我的天哪,這裡是天堂嗎!”

從來沒有被獸人們踏足的海域,所有海洋生物都在肆意地生產,單就是這海邊攀附在礁石上的帶殼海鮮,就已經足以用壯觀來形容了。

祁白自己高興完了還轉過身衝著狼澤說道:“狼澤,快來,我們今天實現海蠣子自由了!”

狼澤蹲下來研究了一會兒才發現,那些長在黑色礁石上的白色的東西,不是石頭,而是祁白說的可以吃的海蠣子。

這些海蠣子緊緊地長在石頭之上,但是對於狼澤來說,把他們撬下來卻是沒有什麼難度的。

只見他又將一隻手幻成了狼爪,兩三下就可以扣下來一個,看得祁白歎為觀止,他就只能用石頭向下敲。

如果是以前的祁白,這個時候肯定用他的小骨刀開挖,畢竟他的小骨刀真的非常的結實。

但是自從狼澤告訴他,這把小骨刀是用傳說中的玄鳥骨製成的,挖海蠣子這種苦活,祁白就有點捨不得讓它幹了。

祁白也有些懷疑,貓白這個在部落中備受欺負的小亞獸人,怎麼會有如此珍貴的骨刀。

祁白仔細地在貓白的記憶中尋找,也沒有找到答案,他只知道,貓白的父親和母父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自此貓白就開始了他悲慘的童年。

如果有一點可以算得上線索的話,那就是貓白的父親曾經是部落中最強大的獸人戰士,然而他卻在一次秋獵中,意外地身亡了。

一個強大的獸人戰士,送給自己的孩子一把珍貴的骨刀,這或許是唯一能夠解釋這骨刀的來源了。

可是這麼珍貴的一把骨刀,在弱小的貓白身上,竟然從來都沒有被人覬覦過。

不說別人,就連羊羅都認不出這個骨刀的珍貴之處。

如果不是相信狼澤不會亂說話,祁白都有些懷疑狼澤是不是在騙他了。

想到這裡,祁白不禁看向了正在用獸爪挖海蠣子的人,心中默默地想,狼澤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兩個人拿著藤筐,一路走一路挖,祁白還撿到了不少海菜,在石頭之下還翻出了幾隻大螃蟹。

由於這是祁白第一次徒手抓螃蟹,他還被螃蟹夾了一下,手指頭都紅了,但依舊是神采奕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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