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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泅雪毫不猶豫向天衡走去的時候,如天衡所想,行淵的確一眼就看到了。
他放下茶盞,示意身邊的護衛長過來。
“一排右三穿白衣的那個,是什麼來歷?”
護衛長立刻說道:“他叫末月,是我們的人,家世清白過往清晰。”
行淵眯了一下眼,他和天衡打過交道,縱使那時候天衡躲在溫泅雪背後,但行淵也早就察覺到背後主事的人是天衡了。
這個末月和天衡極其相似。
這份相似甚至是毫不避諱的。
但也因此,顯得過於刻意了。
就像是人設定好主動丟擲的破綻,連誘餌都說不上。
和天衡想的一樣,行淵看到溫泅雪走向天衡的一瞬,是震驚和惱怒。
溫泅雪連喝下冥河水都還能記得天衡,甚至在無數人中毫不猶豫就走向了天衡,行淵甚至懷疑冥河水沒有用,溫泅雪在裝失憶。
如果玄桅在這裡的話,就會察覺到行淵的不對勁,因為但凡行淵有一點冷靜,就會想到最簡單的悖論,如果冥河水當真無用,溫泅雪是在假裝失憶,又怎麼會當著行淵的面主動暴露自己?
但玄桅不在。
在溫泅雪站在天衡面前,問他是不是見過的時候,行淵站了起來。
他幾乎就要下令,讓所有人攔住他們。
他以為溫泅雪裝瘋賣傻,在等天衡在救他。
然後,行淵和天衡都緊繃的那一瞬,看到溫泅雪走向的是旁邊那個陌生的毫無存在感的青年。
行淵那一瞬的錯愕不比天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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