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電視機螢幕上，一張算得上俊秀的臉，正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視前的三人。

那是樊仁，只不過面色蒼白，已沒了氣息，儼然一副死人模樣。

這是錄影帶的最後畫面，同時播放機也像是卡住了一般，直接定格在了這個鏡頭。

“這是什麼意思，嚇唬我們嘛？”

貓眯著眼睛笑道：

“還挺滲人的說實話，不過黑羊小哥你居然是最後死的誒，運氣真好啊。”

看完自己的死法，樊仁臉色不改，他回望著吶喊螢幕上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眸子裡沒有絲毫波動，如同一灘地底深井裡面的死水。

“錄影帶已經看完了，不出所料，我和秋川友香小姐沒有逃過死劫，死法也算很尋常，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端詳了自己的臉片刻後，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原來臨死前，我也會露出這樣慌張驚恐的表情嘛？”

“終究是人類，對死亡的恐懼是刻在基因裡面的，這很正常，你對自己要求太高了。”貓附和地說。

“人類......”

樊仁嘴巴里面重復了這個詞語，而後視線落到秋川友香的身上。

這個女人是倒數第二個死掉的，臨死前，除了瞳孔收縮之外，就沒有任何過多的表情，就好像對方早就已經坦然接受了包括死亡的一切結果，平靜得就和日常生活一般。

對方究竟經歷過了什麼？才能做到這樣的坦然自若地面對所有。

想到這，他思索起了秋川友香口中的父親這一角色。樊仁不是傻子，先前的A市事件還歷歷在目，再加上那個冷漠女人提及自己是見過父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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