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被大霧籠罩的城市,樊仁一陣出神。
莫名的,他覺得那些高聳的建築物,像極了隱在灰白中裡的猙獰怪物。
在這看不到盡頭的無聊人生中,或許只有想象能帶來更多的樂趣吧。
“啪嗒,啪嗒。”
雨水在透明的玻璃上濺起了一朵朵花,溫度隨之降了幾分。
儘管雨勢不大,但他還是皺起了眉。因為雨天是樊仁最討厭的天氣。
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忽然攀上了他的肩膀,繼而大力地拍了拍。
“別愣著,解剖室來客人了。”
拋下這句話,大手的主人還沒有等待樊仁回答,便急匆匆地從更衣室離開。
心臟生理性猛地收縮後,眉間的八字愈發深了。
樊仁是一個法醫,不,確切地說,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見習法醫。
來客人了意味著就要面對一具屍體。
作為法醫學學生,倒不是畏懼這些,只不過他有些許潔癖,而送來解剖室的屍體,基本都是慘不忍睹的。
沒辦法,這是工作,沒有過多抱怨,樊仁利索地穿戴好口罩和防護服,推開更衣間的門,走向盡頭的解剖室。
......
解剖室內。
金屬器械輕微碰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一箇中年男人正拿著解剖鋸,為新來的客人還原死亡的原因。
這個中年男人是樊仁的前輩,一個工作了十來年的老法醫,名叫黃山。
而樊仁只是剛來沒幾天的見習法醫,自然暫時上不了臺,只能在旁邊觀摩學習,順便打打雜,遞遞工具,做記錄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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