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鍾維正從酒店的房間內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躺在他身邊,猶自掛著淚痕熟睡的小白花,滿意的彎了彎,接著身體微動,感覺腰部有些微微的痠痛,遂決定,原定於今天早晨的練拳時間,挪到晚上,現下還是抱著嬌滴滴的小白花,繼續補覺才是王道。
回想這一夜也是蠻辛苦的,小白花太年輕把握不住,又吃不住激將法,本就不是對手,硬撐著和鍾維正糾纏廝殺,就是不肯停下來。哎,有時候這種受不了激將的人啊!真香!
只是鍾維正全身心的說服工作,不算成功,father是父,爸爸也是父,但一個代表了神的代言人,一個代表了惡趣味,相差甚遠,轉變精神寄託的工作,任重而道遠啊!
大約兩個小時後,鍾維正和阿美先後醒來,雖然昨晚阿美有些微醺,但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酒精讓她整個人都變得亢奮了而已。對於昨晚自己的瘋狂,阿美只是臉紅的如煮熟的螃蟹,不敢相信昨晚的那個人是自己。
只是渾身的痠痛,疼痛告訴她,沒錯,別懷疑,姐妹,昨晚玩的那麼瘋的人就是你!
趁著鍾維正去衛生間,阿美忍著痠痛坐起身,先是神色負責的看了衛生間一眼,接著用被子圍著身體,強忍著痛疼,不適,踉蹌著下了地,想要尋找自己的衣服,準備穿好衣服,馬上離開。
但尷尬的事情發生了!衣服是找到了,可能會有些不全,因為都已經化成大小不一的碎片,布條,徹底失去了原本遮掩,禦寒的功能,甚至連貼身的衣物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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