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鬱獨自在通道口站了許久,默默看著這片賽場,TS四人轉過拐角,他也沒有離開。
“QA這是快沒落了啊……那幾個小年輕打得還可以,但只顧著自己,根本不是一個團隊。”齊月半嘆氣,“我突然覺得這老陰比有些可憐。”
“是對手。”展鴻及時糾正他的思想認知。
“知道,我又沒有聖母情懷,我這是在物傷其類。”齊月半搖頭晃腦地哀嘆,“同是即將退役人,相憐何必曾□□。”
展鴻:“……你說去吧。”
你,齊月半,自己就是戰隊老闆,隊內沒有任何不和諧因素——今天被隊友炸了你還喜極而泣地管人家叫哥。
就你這樣的,有臉把自己和寧鬱歸為一類?
如果寧隊聽了這話,怕不是要當場踩在電競高壓線上來一段書記舞,然後提前退役,挎著裝滿定時炸彈的果籃去ICU探望你。
剛英溜達到通道口附近,迎接隊友凱旋,聽了一耳朵前因後果,不懷好意地對齊月半說:“說不定今天晚上寧隊就會綁架你去做紅燒肉,做完給咱們分一半。”
齊月半陰惻惻地說:“放心,哥哥死也不會放過你,每天晚上都會飄到你夢裡吟唱《嫁衣》!”
幾人回到休息室,稍坐片刻,便離開場館,悄無聲息地繞過遊蕩在停車場試圖找選手採訪的記者,上了商務車。
郝時堅持送林錫去醫院檢查手腕,確定沒有損傷且不需要上夾板後,才讓司機打道回酒店,並在選手們的明示暗示中,難得仁慈地將覆盤會議改到明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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